好在沙发上皮质的,要是布艺的—— 沉牧歌不敢想了,可偏偏有人也想到一处去了。 “宝贝好骚,下次给你买个布沙发,看看宝贝能喷湿多少好不好?” 他甚至绘声绘色地给她描述他想象中的场景。 “我把宝贝像这样——” 沉牧歌被他摁在沙发上,被她的体液沾湿的沙发一片冰凉。 “水!!水!!” “宝贝可不就是水做的?”萧煜将埋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作剪状支开她的穴口,空气灌入她的敏感,既空洞又难耐。 俯下身,恶劣地舔弄她那道被打开的小口,湿热的舌头模仿着性器进出的动作。 沉牧歌的喘息声一下比一下更强烈。 萧煜退出来时舌头像是恋恋不舍一样舔遍了她的小阴唇,最后含着她的阴蒂猛地一嘬。 沉牧歌连娇喘声都发不好了,只知道微微抽搐着又喷了一沙发。 这次萧煜没有再等,直接对准她还在抽抽的逼插了进去,一举进入她身体最深处。 逼得沉牧歌眼泪都控制不住:“你…!” 可怜又可爱。 萧煜停在她体内,用指腹抹掉她的泪,掌心贴满了她半张脸,低声哄:“都是我不好,嗯?” 沉牧歌眼眶含泪,都没来得及控诉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你这个手…别是刚刚摸过下面的那只吧?” 萧煜含笑不说话,沉牧歌双眼蓦然瞪大,下意识就想躲,越躲两人的性器就贴得越紧密。 都这样了还是不肯碰他那双手。 萧煜哑然:“有这么嫌弃自己的?” 沉牧歌的脸爆红:“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下身开始动作起来。 那物像是在温泉里泡了很久,养足了精神,先是慢慢地磨她那块软肉,龟头一次次蹭着那块肉滑过。 起初还是轻缓的,后来不知道是沉牧歌的叫声太蛊惑人心,还是他对她根本没有抵抗力,捣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啪啪作响的声音里夹着湿润的水声。 “怎么这么多水,宝宝是水做的吗?骚得发大水了?” 沉牧歌眼睫都被快意的眼泪打湿,嘴边只剩破碎的呻吟。 可明明已经操到深处了,萧煜还是饥渴难耐,他俯下身去要寻她的唇,把她的舌头用两指拖出来,用自己的唇含着,用舌头去舔弄她。 一个一个的吻痕接二连三地出现在她身上。 他好像得到了抚慰,抬起她的腿夹到自己腰间,着迷地看着她为自己失神的模样:“叫老公。” 沉牧歌微微回神,迷离的眼光试图聚焦在他身上。 萧煜略有不满地顶了顶她的腿心:“我都没听过你叫过老公。” 沉牧歌试图做最后抵抗,男人却不愿意再给她机会,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沙发吱呀作响,沉牧歌只隐约记得自己最后被操得喊老公喊得嗓子沙哑了也没换来他一点温柔。 狂风骤雨里她就是那刚生长出来的柔嫩枝桠,随他折弄着想要的姿势,锁在这一处沙发,和他凝视的眸光一起沉沦。 想不起来再追问任何婚礼的事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