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默心疼的捧起虞梨惨白的小脸和她亲昵,一直说着安慰她的话。 说真的,他想把下体抽出来,但是又怕给虞梨留下阴影,怕她不让自己再碰她,她迟早都得疼这一遭。 一连串的问题都在时默的脑子里打转,虞梨在他身下一声声低声的抽噎,把他的心都哭软了。 他的眼睛里也是潮湿的。 挣扎犹豫了几秒——他把下体抽了出来。 摘掉了性器上的避孕套,手上也沾了一点点血渍,鲜红的液体更让他自责,用纸巾包裹着用过的安全套扔到了垃圾桶内。 软着声音哄她:“别哭了宝宝,不做了,疼就不做了。” 虞梨双手揽着他的肩,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由低声抽泣变成委屈的嚎啕大哭:“这么疼,为什么别人会觉得很舒服?你是不是活不好?” 活不好? 时默没空探究她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他也委屈——他也疼,开始之前他也问了虞梨要不要给她舔舔,他活不好难道不是因为这也是他第一次的原因吗? 虞梨哭累了,抬眼去看时默,眼光柔柔的,委屈的,却又含情脉脉的,努了努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们的第一次,是宣告失败了吗? 这也太不浪漫了。 时默见她缓和了,下床给她倒了杯温水,加了点盐,让她补充一下水分。 她浅浅的喝了一口,递给时默,让他也喝。 视死如归的重新躺下,仰望着他:“要不要再试试?” “操,你这样给我的感觉好像要奸尸。” 虞梨的脸色变得更差了——她是不是把一切都搞砸了? 她坐起身来,泪光闪闪地看着他:“可我就是想要你。” 她就是有本事用一个表情一句话就勾的时默失控。 时默转身去外面把那袋东西拎进屋,再次将她推到,温柔又霸道地说道:“这次再疼也给老子忍着,你自找的。” 他先用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腿心,摸索着,寻找着甬道里凸起的软肉,他没有指甲,只能用指腹轻轻的触碰那块让虞梨猛颤地敏感点,一下下温柔地抠弄着,不久,床单上就洇出一小片水渍。 他笑她水好多,穴好软。 他挺着坚硬的下身缓缓进入她的嫩穴内,观察着她的反应,等她适应了自己的尺寸,便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他咬着牙忍着她带给他的快感,看着虞梨那双脸被羞涩的迷离的表情铺满,想到他们终于结合,完成了这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时默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像头兽一样释放最原始的欲望。 虞梨在他身下凝视着天花板,凝视着时默的额角的汗水,一切都变得模糊,色彩和光亮融合在一起。 她觉得时默好像变成了小船,她好像躺在晃悠悠的船上,船在湖上划动,湖水在款款地起伏波动。 她仿佛已经融化在他的身体里了,她的身体和小船合二为一,温暖的湖水托浮着她,她变得越来越舒展,温顺,多情,湿润,直到将她带去快乐之巅。 她高潮时穴口猛烈收缩,时默险些招架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