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也令我伤心。”耳朵一阵撕痛,她痛苦的嘤咛了一声。 见她这般,萧月疏又气又心疼,可乔音音抱着被子往里角躲着,他怒极反笑:”我令你伤心,我爱你,护你,怎么就令你伤心了?” “我们不应该这样。”她把头埋进被子里,闷声道,一想起刚刚两人亲嘴的事,就令她难堪。 萧月疏把她从被子扒拉出来,棱角分明的脸与她靠的越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惹的一阵心颤。 他现在身上热的发烫,抚摸着她的脸,低声说道:“阿音,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一个女人。” 乔音音突然想到什么,她急切道:”师叔,你……你病了!不能激动的!” “若我今日放过阿音,那阿音会试着接受我吗?”他喃喃低语着,大手就这么抚上?她的乳儿,隔着薄薄衣料,试探性的轻轻揉弄。 “……”乔音音抓着他的手臂,一字字道:“师叔,我是你师侄。” “你总是太在意这些,身份转变不过朝夕之间,但你今后只会是我的妻子,我从不接纳外人,但我接纳了你,你为什么不试着接受我?”他浓重的喘息喷洒在她的颈间,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锁骨上,唇若有若无的擦过她的肌肤。 乔音音推拒着他,双腿胡乱踢蹬,他粗鲁的压着她的双腿,一个长长的,坚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小腹上,她不敢乱动了。 他紧紧攥着她的腰,炙热的阳物贴在她的小腹上,粗重的呼吸萦绕耳边,他吻着她的耳垂:”阿音,别这样嫌恶我。” 乔音音偏过头,任由他亲着自己,他吻着她的眼睛,鼻子,最后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你不知道,你说你要离开这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难过。” 她闭上眼,无声的叹了口气,原来他都听到了。 他沿着修长的雪颈,沿着肌肤亲吻吸弄,大掌更是探进她的亵衣,抓着胸前的柔软,挤压揉捏,他第一次碰女人,力道生疏的很,轻轻揉了几下,便粗鲁了起来,软软绵绵的,怎么抓都可以。 褐眸里的欲望毫无遮掩的显露出来,他解开她的亵衣,肚兜,含着那红蕊,大力的吮吸,牙齿轻轻咬着,美味的触感前所未有,欲罢不能的含咬着。 他褪下自己的亵裤,灼热的阳物充血硬挺,他压在她的小腹上,钳着她的腰,让阳物紧贴着她的肉扭捏磨蹭,嘴里含着她的乳头,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舔弄,口中的粗气嘶哑含混,所求不够的含着不放。 肚子上的那根东西无疑就是颗定时炸弹,她心里无法接受和自己的长辈做这档子事,他吻她,抚摸她,只觉得自己恶心,身子不停的颤抖,可这样只会令他更加兴奋。 乔音音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推开他,想离开这,却一不小心滚下了床,爬起来的时候,脑袋又磕到了床沿,她捂着头,头晕脑胀的蹲在地上。 萧月疏心中苦涩,想不到她对自己抗拒至此,不禁抚额叹气,他想同她水乳交融,又不想和阿音生分,两种思绪僵持之下一时间竟拿她没有办法,好在理智渐渐回笼,若是强要了她,阿音定会对他深恶痛绝,他差点就要铸成大错了。 往日他最不屑此类疯狂手段,却想不到自己也差点陷进去,难怪老人们总说情之一字误人误己,但他不信,这样说的皆是无用之辈,他生来便不是无用之徒,他还有时间,也有法子,世事无常,阿音定会接受他的。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手掌轻轻摸着她脑袋上的大包:“明明知道自己看不见,还瞎跑些什么?你这个样子我如何能放你出去,罢了,今晚你好好休息。” 他出去之后,乔音音忍着头疼起来悄悄的收拾东西,她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第二天清晨,天未亮,雨停了,她唤来胖墩,胖墩扑腾着翅膀落在她的手臂上,她用绳子绑在了胖墩的脚上,另一端绑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后轻拍它的脑袋:“胖墩,带我出谷。” 胖墩扑哧扑哧振翅而飞,她抱着包裹跟在它的后面,拄着拐杖跌跌撞撞的走着。 师叔的阵法可以困住人,却困不住鸟,鸟兽总会知道人不知道的小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