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膀,低下嗅着她青丝上的冷香,昨夜留他一人在房内独眠,他等了她一晚都没有出现,也不知该说她是言出必行,还是说这女人真是无情。 温柔乡,英雄冢。用在他身上倒真是贴切。 “我近日想了个法子解你身上的毒,等你伤好了咱们就试试。”肩上的那双手仍是停留在那,耳边是他炙热的吐息,她不禁偏过头,闷闷道,“我干活的时候,你别来招惹我。” “我怎么就招惹你了?”他的脸沉下去,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肩膀,“你倒是说说看,我不过就离你近点,怎么就招你了?” “你站在我旁边,又……又摸我,我会分心的。”她有些难堪,似是难以启齿,手臂僵硬,紧紧握着手里的药材。 秦湛一笑,手掌松开了她的肩膀,拖了一张凳子坐在她的身侧:“那我就坐在你身边,也不碰你,你仔细着弄,别让小刀伤着自己了。” 火热的目光一直黏在她的身上,秦湛越瞧她,越觉着满意,一看见她,目光里似是溢满了温暖,尤其是那日她对司尘雪说的那些话,怎么听怎么顺耳,料理那些苍蝇本该是他的事,可没想到乔音音竟是如此贴心,为了他和别的男人断的干干净净。 若是别的男人,秦湛会觉得理所应当,因为那些男人无论相貌身世都不如他。但那个男人若是司尘雪,就得另当别论了,男子的胜负欲他只会觉得自己被上天眷顾,竟然得到了司尘雪的心上人。 她无奈的说道:“你伤好了吗?不过睡了一觉,精神倒是比我充沛。” “昨晚你不在我身边,我都没有睡好,你还是回来睡吧。” “胡言乱语,我才不信。”乔音音可不信自己身上有安神静心的效果。 秦湛闻言,额头忽然就迸出几根不断跳动的青筋,他倾身凑到她的身便,胸膛紧紧贴着她的手腕,脸色漾着不自然的暗红,他凝望着她渐渐粉红的耳朵,雪白的肌肤柔软如丝缎,他的手心不自觉地就热了起来,低声道:“你不能把你受伤的丈夫一直扔在屋内不管不问。” 乔音音笑道:“谁对你不管不问了,我现在就不是在和你说话嘛?” “那你还让我独守空房?”一说起这事儿,他就咬牙切齿。 “男子受伤,本就不能与妻主同房。”她说的一本正经,“这可不是我说的,《烈男传》上写的明明白白,有空多读书。” “没读过又如何,现在学也不晚,你念给我听就好了。”他长臂一伸,揽过她的腰,唇轻轻擦过她的脸颊,两人身体俱是一震。 “说好不来招惹我的!”她拍打着他的手臂,便要起身离去,“你这样闹腾,我还怎么干活。” 秦湛却道:“是你自己叁心二意,怎么老是把责任推给我。” 乔音音脸色涨的通红,她恨恨说道:”好,这是你说的,这世上还没人敢说我不专心的。” 之后无论秦湛说什么,她都不理会他,只知道埋头苦干,他也不是多话之人,见乔音音不接话,也有些气闷难堪,索性也闭上嘴,手却一直不肯撒开,双手抚摸着她柔嫩的细腰,光是这样隔着一层衣服揉弄,都能令他欲火焚身。 他盯着她完美无瑕的侧脸看了半天,她对他愈冷淡,他愈是不甘,终是忍不住将唇印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 乔音音还是不肯理他,也没有出声阻止,她手上处理药材的动作一直不肯停歇。 秦湛的手顺着细腰慢慢往上,触及两软绵软柔嫩的乳团时,他的呼吸陡然沉重,摁着奶团揉捻搓弄,五指合拢又张开,加大了力道,将它覆于掌心之下揉弄。 胸口被他捏的酥酥麻麻,乳尖儿泛痒,饶是专心致志的乔音音,也顶不住有人对着她的身体抚弄,还能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秦湛一直在亲她的脸,她的左脸颊都是他唇上的津液,忍不住扭头躲开,又被他握住下颚给逮了回来,两个人的唇贴在一块儿,他迫不及待地把舌头送了进来,舔着她的唇舌。 “唔……你……”从嘴里顶出他的舌头,他又滑溜溜的钻了进去用力吸着她的唇瓣,竟有一丝丝的疼。 乔音音用力的推开他,大口的喘着气,不满道:”这次可是你打扰的我。” “是我的错,可我那硬了,你弄弄我,随便弄弄我也行,好不好?”他解开腰带,失去力量束缚的长裤和亵裤从腰上落下,玉茎坚硬的挺立在腿间,将柔软的布料顶了起来,撤去挂在龟头上的布料,抓着她的手直接覆在了热气腾腾的表面。 什么叫随便……乔音音呆呆的不说话,他又凑过来和她吻在一块儿,两个人嘴儿贴着嘴儿,似乎要将对方的呼吸都给吞进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