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这帮人立刻你一嘴我一句,乱七八糟的讲了起来。 齐宏宇立马有些不耐:“停!一个个来!” 随后他左右看看,说道:“小赵、妹娃,你俩领桂霖郜去那个房间;小刘小王,你俩带王柏端去那;石队,你跟我带许传勇去最后个卧室;小豪,你看着剩下两人,小心点。” “要得。” “是!” “好。” 众人怎么回答的都有,但总归是一个意思。 于是大家伙儿便分工合作,石羡玉对着许传勇使了个眼色,便当先朝着刚刚齐宏宇指的卧室走。 许传勇挣扎着爬起来跟石羡玉过去。而齐宏宇暂时没迈步,他又摸出个手铐将马必德和曹浩川的手铐固定在赌桌腿上,让他们背靠背席地而坐,确保他们无法冒险暴起伤人,再嘱咐小豪两句,才转身离开。 …… 石羡玉准备还蛮充分,摸出了讯问笔录本,摊开,交给齐宏宇,让他做记录。 一方面“报复”齐宏宇总叫自己写尸检笔记,另一方面也是觉得这货太不讲规矩,让他来问的话这笔录很难做。 在这家伙已经这么配合的情况下,很多技巧都不需要用了,按照格式逐一问下来就好。 当然,仅限于断指,关于藏毒投毒的事儿,肯定得费不少心思。 “叫什么名字?”石羡玉开口,同时齐宏宇快速书写。 “许传勇。” “今年多少岁?” …… 一段确认身份的例行问话后,石羡玉切入正题:“说说你昨晚都做了些什么。” “晚上六点多吃了饭,然后打电话问曹浩川、魏霞坤他们要不要过来耍两把,正好大桌空了。他们都是老赌棍,只要有桌子,天塌下来都会赴约的,所以六点半左右就集齐了,然后就开始耍。 之后就是正常玩,玩到十一点多,人少了很多,中间有人结账,我就去收钱,曹浩川还骂了我两句,说我事情多。害,他就这样人,我都习惯了。 一直到两点多吧,具体时间晓不得了,我也没注意,那会儿这里就只剩我们几个,所以我们也就玩大了点,除了赌钱,也赌点别的。” “噢?”石羡玉好奇心被勾起,问道:“还赌啥子?” “脱衣服。”许传勇别过头,显得有些扭捏。 齐宏宇斜眼瞥了他一眼。 好家伙,这魏霞坤不但赌博,运毒,还玩的这么开? 难怪李向斌受不了。不过也不晓得李向斌父子是否知晓还有这一出。 “说白了就是想占点便宜,魏霞坤那娘们儿还挺俊的。”感受到齐宏宇的目光,许传勇硬着头皮说: “就添点彩头找点乐儿嘛,以前也不是没耍过,衣服一脱两杯酒下肚,大家都能爽一爽,心情好了,还能免掉她千把两千块的赌债,她也赚了,所以自己也乐意。” 齐宏宇撇撇嘴,他看出许传勇是装的了,这男人啥子事情没干过,面对警察哪会有尴尬不好意思之类的情绪,无非是想装老实。 瞧他这些话说的,多理直气壮。 只是他算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下老实人设没装成,还得多条聚众赢卵的罪名。 看样子他虽然有点服刑经验,知晓些事情,不过也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罢了,算不上真正意义的老油条。 不过从尸检上看,她并没有遭受侵犯的迹象。 此时,隐藏了全部情绪的石羡玉又面无表情的问道:“然后呢?” “这娘们儿手气也太好了。”许传勇叹息道:“十几把下来,我们脱的精光,她就脱了个裙子,还tm被桌子挡着啥都看不见,烦人。 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出老千,但转念想想又觉得不至于,这搔娘们可不在意脱衣服啥的,甚至巴不得陪我们耍耍少换点钱,时不时还会故意勾引我们。 而且我们几个盯着她内裤看了几眼,一下就晓得她来姨妈了。麻买劈这就就很晦气,我们可没浴血奋战的兴致,太恶心了,干脆换回原来的玩法老老实实赌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