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教唆他做这种事情。”马可说。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威央学院当天不拦下德维托?” 史丹母亲提出的质疑,也正是奥德丽内心的疑惑。就算西奥多再有势力,他也不该带着他的手下擅闯学院这样神圣的地方,史丹或许有错,但是其他学生是无辜的。 奥德丽发声了:“女士,我也很遗憾发生了这样的憾事。我们学院有学院的责任要负,但是我是那天授课的教授,我也会承担部份责任。” 史丹的母亲责问奥德丽,你一个弱女子要如何负责? 奥德丽收到了史丹自杀的消息,而算半个当事者的西奥多也有所耳闻。无奈,他暂时还无法解决这件事,因为这几天他还有大票的死刑犯在等他的枪。 市长考虑到大家觉得罪犯和枪是个晦气东西,威康市最大的监狱便设立在距离民宅区好几公里远,而行刑室就在监狱的旁边。 行刑室占地约25平方公尺,灰灰暗暗的,四面土色的墙壁采隔音材质,3米的厚度,就算连着开好几枪也听不见。 一名打了麻醉的死刑犯被两名看守的狱警拖进来。 西奥多鄙视这些死刑犯,但是在他们死之前他仍会给予他们他人性中最后那一丝的尊重。他本是端坐着,见人来了便从椅子上起身。 他佩戴着每上刑场就会戴的黑色礼帽。他摘下,往背对着他且被固定在离他至少一米远的死刑犯鞠躬。 “圣经里为了某些罪行制定了死刑制度,因此,枪决是被上帝所接受的。这是你的报应。”西奥多在心里默念。 西奥多拿起一旁桌上行刑专用的枪,确定子弹满了且不会有任何问题之后,他便再次走回原点,闭起单眼瞄准罪人的心脏。 砰-- 罪人应声往前倾,椅子也跟着倒。 行刑室进来了一名医师,医师在狱警的协同下蹲着检查罪人的状态。确定死亡了,西奥多在此时说: “愿上帝悲悯你。” 奥德丽回欧森家探望母亲。接连几天,电视新闻报道称威康市的市民能继续安心,因为罪恶之人已经接连地被处决。约书亚刻意将电视机的音量调大,大至阁楼里的她也听得见。 “母亲,我来探望你了。” 见泰勒又被殴打至此模样,奥德丽只能干流泪也束手无策。约书亚曾威胁过她,如果将这件事情说出去,那么他就是死也会拉上她母亲一起。 泰勒昏睡着,奥德丽拿着药品替母亲上药。每次回来她都会这么做,但是她下次再来,母亲身上又会有新的伤。 “母亲,请你坚持下去。全是我的错,请你一定要等我,你的奥德丽会让罪恶之人受到他应有的惩罚。”奥德丽轻吻了泰勒苍白的脸颊。 再下楼时,电视机音量调小了,奥德丽听见约书亚在家门外和5、60岁的珊朵拉太太对谈的声音。 “欧森先生,泰勒一切都好吗?” “哦,珊朵拉女士,谢谢你还记挂着我的妻子。她最近病情不稳定,但是有好转的迹象。我相信上帝会怜悯她,请你也跟我一样相信上帝吧。” “我当然会。愿上帝保佑泰勒,请告诉她,我很想念她。” 奥德丽站在屋内,因为无力、因为心痛而掩面哭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