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揉捏。他手劲儿大,姜韵又喝到浑身发热,没两下被揉到头晕目眩、腿脚发软,不得不靠进身后的宽阔胸膛,“不在这儿做……” “我锁了卧室门,他们出不来。”钟嵘安完姜韵的心,低头含住她的唇瓣,“一股酒味儿。” 一把拽下姜韵的裤子,手指摸到腿心的潮湿,指头贴着底裤边儿进去,在两瓣软肉上磨蹭两下,钟嵘贴着她耳朵,低声说:“这里也有酒味儿。” ……你咋闻到的? 姜韵水汪汪地瞪过去,喝过酒的小眼神儿特别勾人,钟嵘看到下腹发紧,单手去解皮带。做过好几次,姜韵现在听见他皮带扣的“咔哒”声,就会口干舌燥,十分配合地扶住水台弯下腰,还踮起一点儿脚,很快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上了腿心。 钟嵘扶着男根插进,垂下眼,圆硕的龟头挤进甬道,赤黑的欲根没进娇艳的泥潭,黏腻的汁液被挤出,湿漉漉地沾到大腿。抽出水淋淋的鸡巴,嫩逼紧紧地吸着龟冠,拉扯出一小片殷红的壁肉。他眸色渐深,一手摸到姜韵的奶,手掌揉着乳肉、指头夹着乳尖,一手掐着她的腰大力抽插。 热、涨,填充感让人没办法思考,姜韵挡不住一波波的快感,身体开始发麻,“嗯、嗯…哈……” 钟嵘弯下腰,胸膛压到姜韵背上,性爱中的声线狂野、粗哑,“不怕他们被吵醒?” 说完,钟嵘含住姜韵的嘴唇,浪叫全被堵住,剩下喘息和抽插的噗嗤融成一片。 做了一阵,姜韵满脸红润、浑身是汗,内热外热哪哪都热,两条腿儿也站不住。钟嵘看她快不行了,暂时停下来,单臂穿过她的腰,用力箍住,把人提起来朝另一间卧室走。 火热的根还埋在穴里,走动的摩擦带出瘙痒直逼心尖儿,短短几步磨得姜韵饥渴难耐。她被钟嵘丢到床上,然后被掰开了双腿,高大的男人瞧着水光潋滟的腿心,微微开了道缝隙的小花儿,立刻吐出口淫汁。 钟嵘滚了下喉结,站起来脱掉衣服。露出的精悍上身沾了汗汁,很深的肤色、紧绷的肌肉,盯着姜韵的黑眸欲色深沉,呼吸里都是浓浓的荷尔蒙,力量、性感,男色无边。 姜韵咬住嘴唇,觉得自己又湿了一点儿,很快被钟嵘扛起一条腿。 在钟嵘家睡醒一觉,姜韵头昏脑涨地叹气,昨晚她没被酒干翻,倒被钟嵘干翻了。好在老哥地道,做了两次没再继续,不然她怕是又要请假。 洗漱完的姜韵走出门,宿醉后的大汉们正围在桌边吃,边等饭边聊。 疤嘴汉子:“我昨儿晚上做一宿梦,梦见让相亲对象甩了。” 冷脸汉子面无表情:“果然是做梦。” 面善的汉子点头,“就没人和他相亲。” 疤嘴汉子一拍桌子,“合起伙来埋汰谁?是有人和你俩相亲怎么的?!” 姜韵觉得叁只大汉有点可怜,不好接话,装作没听见的直奔厨房。钟嵘在做饭,大米粥加小花卷,凉菜两碟、炒菜两盘,剩下最后一个菠萝咕咾肉刚刚出锅,正在往盘子里倒。她爱吃这个,昨晚那盘儿基本上都是她吃的,没想到钟嵘不怕费事,早晨也做这个…… 姜韵突然若有所思。 钟嵘脸好、身材好、器大活好,能做饭能上床,看起来脑子也没毛病……所以他和兄弟聚会,叫她来干什么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