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钻在小肚子里的按摩棒跟着操纵打开,震幅强了一二个档,搅着快感余韵瞬间几乎又把他推上高潮,背后落下的鞭子将其抽碎,天堂和地狱重归一体。少年全身都软绵绵地使不上劲,下身的软垫随颠簸轻柔地托着他,置身云端一般,剥夺视觉让百分之八十的信息来源被堵塞泉眼,身体得以更加敏感地专注于一切触感——下体震颤的强烈快感与不紧不慢落于后背的痛楚,或平行脊骨,或呈X覆盖整个背部,在雪白如宣纸的肤表以鞭梢勾勒深深浅浅的桃粉水墨。少年线条纤细柔美的两片蝴蝶骨因着颤栗,挣翅逃脱似的,连呻吟也无暇压抑,猫儿哭泣般颤碎在地板上,津液溢出唇角情色地流至颈弯。性器又一次硬了,由于被扣死端口只能可怜地充血肿胀,快感与痛楚像不期而遇的高低气压在体内掀起狂风骤雨,疯狂冲撞着找不到出口。身体仿佛胀满到极致的气球,少年感到恐惧,他害怕这个,比过激的暴力更甚,就算殴打也只是见血见肉的外伤,这样却让他觉得身体自内被玩坏。塔尔缇斯曾用锁精环与串珠限制他的高潮,一点点提高他的敏感阈值,后来alpha因故外出,独自留在庄园的小omega好巧不巧遇上发情期,管家送来的抑制剂效果微乎其微,少年关在房内无助地在床上蜷缩一团,被开发熟透的丰腴肉体于旱季失去灌溉,像沙漠深处干涸的湖泊,在一波波晕眩的热潮中一边想着alpha一边脱下衣服抚慰自己。他用手指抚摸自己的两颗乳首,套弄自己的性器,揉玩自己的肉穴,生涩而不得章法的手法折腾半宿也没把自己送上高潮,被调教已久的性器也似乎戴着隐形锁精环,像个坏掉的水龙头总是无法吐出精液获得解脱。最后他流着泪缩进被窝,绝望地承认身体自主权已被塔尔缇斯一点点撬走,温水煮青蛙似的,肉体被雕琢成完全贴合alpha的性玩具,只有alpha的抚摸能给予他最大快乐,是他渴望啜饮的鸠酒。而他再也无法离开那人。 饱受热潮折磨不甚满足的少年当晚迎来噩梦,他躺在工作台上,塔尔缇斯站在灯下冲他露齿微笑,目光滑下,他头颅之外的身体部件零零散散摆在台上,塔尔缇斯握着他腿骨臂骨一系列零件,用球形关节与弹簧皮筋串连,拼凑完整之后又用一张柔软的树脂皮囊包裹住细致缝好。创作他,塑造他,让他成形。惊醒的少年因梦中隐喻而恐惧,很快又被海啸般的发情热冲昏头脑,在塔尔缇斯终于返回时,像想念主人的小狗一样扑上去黏糊糊地又缠又蹭。Alpha才脱了外衣坐下用餐,他便主动坐上对方的双腿抱住脖颈,晃着腰软绵绵地发浪,让对方平整的着装隔着布料磨蹭自己肿硬挺立的乳头和淫乱发情的小穴,腐烂樱桃般腥甜的性气息也在明晃晃邀请,alpha空出两根手指,漫不经心的抽插让他喷着水高潮。餐后家族军师前来洽谈事务,塔尔缇斯即挥挥手让人把小omega拎走,他被扔进alpha卧室的床铺里,独自一人迷茫地蜷缩自慰,不知过了多久卧室主人才回来,俯视着他慢慢解开领带衣扣。后面的记忆混乱不堪,由混沌色斑和流错白光组成,放在脑海深处像一块烧热的竹炭,每每触碰,除了让每根骨头都酥软发痒的极乐再难回忆起其他。发情期过后,小omega被搁进放好热水的浴缸,理智慢慢回拢,比起为自己的行为羞耻,更多惊讶于自己居然没被塔尔缇斯当场开枪打死。而那也是他第一次在正式发情期中与alpha交合,极高的受孕率不免让他担忧。他按着微鼓的小腹,迷迷糊糊思索着如果他没落到塔尔缇斯手里,现在该是怎样一副境遇——omega们大多刚一成年便结婚嫁人,权贵间的婚姻更关系到种种利益交换,他的父母很早便为他筛出多位合适的丈夫人选,其中有几位年纪甚至比他大将近二十,他会跟一个陌生人在婚礼上交换誓言,当晚被人标记,然后安安分分待在家里怀孕生娃相夫教子。少年惊骇地发现这一系列发展与他在塔尔缇斯身边的遭遇并无区别——甚至更糟,他一下子似乎参透了什么,藏在AO浪漫美满婚姻结合背后的本质,暴力、控制、占有、掠夺。 少年在过分的身体刺激中灵魂出窍,鞭刑终于进行到最后,一鞭逆着脊椎划过,背沟的皮肉薄弱,几乎直接抽打骨骼。他流着泪长长呻吟着向前软倒,脸颊贴地,腰身柔韧地塌陷,后颈到尾椎一根流丽纤长的脊骨弯出雪山山脉的线条,臀部被软垫抬着翘起——像是发情猫儿或者狗狗的姿势。他想起来塔尔缇斯也有养狗——这人似乎很喜欢不包括人类在内的所有动物,庄园草坪上养了十几条高大凶猛的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