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伤害到她。 江楚茵被顶撞得摇晃,胸前乃至脸颊泛出熟透的深粉,喉头渐有低而柔的吟声传出,想来便是舒服的。 偏偏周繁的服务精神强得出奇,他边挺身边低喘着问:“宝宝,舒服吗?” “嗯......”江楚茵哼道。 得了她的肯定,周繁更为卖力,据说女性的阴蒂脚在阴道口附近,周繁浅浅插入一段,耐着性子在那处厮磨,同时手指按揉着肿大的阴蒂,“喜欢么?” 两处敏感地带被周繁持续不竭地取悦,江楚茵很快便觉出快慰,初时像是将要奔溃的堤坝,浪头猛时便有丝丝缕缕的水流漏出,但不过片刻那水泽便波涛汹涌地袭来,冲散细窄的关口,侵泄而下,带来玉体一阵阵地痉挛。 身体的痉挛带来一阵爱液的分泌,猛然间周繁好似通天福地走了一遭,颤着声说:“宝宝......你裹得好紧.....啊......好软.....” 好容易忍下射精的冲动,周繁便开始计较江楚茵不表达自己,连句情话都不说,便问:“你想不想我?” “嗯......”江楚茵不爱在床笫之间说话,总觉得那般热辣的私房话说了烫舌头,便搪塞他。 “嗯是想......还是不想?” “想。”她无奈道。 周繁却不依不饶起来,“有多想?” “像心动过速那么想。” “哈哈......”周繁抱起江楚茵,将两人的位置瞬间调转,他半支着腿,颠着腿间的心上人,心情极为愉悦,边吻边说:“你一分钟想我一百多次呀,是不是离不开我?” 骑乘的姿势入得很深,江楚茵有片刻失神,后来便适应,她看不惯周繁在床上游刃有余的样子,于是收紧花穴,前后小幅度地摇晃起来。 阳物骤然被软滑湿热的肉璧紧紧包裹,周繁的音调瞬间变了,“啊......宝宝......不行了......慢点”刺激太过,他竟然带些呜咽地摸着江楚茵的腰,仰头求她。 但江楚茵却好似闻所未闻,又加大了摇晃的幅度,随之摇晃的还有她胸前的两捧细雪,乳珠如同含苞待放的晚梅,端端长在横斜疏瘦的枝头,一阵春风刮过,单薄的花瓣便摇曳着飘落,悠悠浮在两方春日寒潭,带来一般无二的悸动,只不过一方可以贪得无厌地抚摸亲吻她,而另一方只能暗暗窥伺,心如刀绞。 凌羽的坐姿已经维持了很长时间,他的腿阵阵发麻,麻中还透着冰冷,但腿间的物件却是阵阵喧腾起来,没有任何肢体刺激,只是看着动情的江楚茵,他就勃起了半个多小时。身体欲望最是诚实,这下他总不能自欺欺人了,他根本不想忘掉江楚茵,也不想死心,他甚至希望被江楚茵压在身下的那个人是自己。 他所有欲念的出口将和江楚茵紧密贴合,他们共享着感官的快乐、心跳的频率、淋漓的汗液,思绪一触到那场景,凌羽便身体颤栗,呼吸粗重起来。 可这一切不过是幻想罢了。 他的病怎么这么快就好转了呢?如果他是重症,那么江楚茵陪他的时间会不会久一点,但转念他就否决了这个念头,如果他真得不中用了,还怎么让她舒服?他坚信在床上,自己的表现一定比周繁强上不少。 夜渐渐深了,床上的两人折腾过几回,身体松快不少,依偎着睡去。推拉的衣柜门慢慢打开,凌羽缓缓走出来,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出血液正在迅速向双腿流动,他有些站不稳,但他还是借着昏暗的床头灯,走到江楚茵身边蹲下。 睡着的她柔顺又乖巧,抿着的双唇露出朱果般莹润的色泽,凌羽理了理她的鬓发,轻轻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他的眼神近乎炙热,低声说:“江楚茵,你别想丢下我。”随后轻手轻脚地转身离开。 冬夜的冷风一吹,走在街上的凌羽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清醒过。无论是男女,介入别人的感情都是一件不光彩的事,但就算如此,他也要留下江楚茵。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