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潜。 寿星公今儿兴奋,又又又喝多了,歪倒在椅子上给她指了个方向。 她往哪处走,摸索找到疑似方位,刚想推门而入,就听见里头极轻的呕吐声,她不禁想起蒋焯吃完后泛青的脸色,心头收紧,莫名有种内疚感。 十分钟后,门从里面被打开。 果然是他。 蒋焯吐的满眼血丝,却不显狼狈,爱干净的他甚至漱口后才肯出门。 她站在门前,两人四目相对。 “你...” 许瓷神色略显慌乱,想问什么,又别扭的不想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关心。 “你没死吧?” 他垂眼,唇角勾起笑,“我死了你开心么?” “特别开心!” 小姑娘嘴硬,即使很想为自己的故意而为之道歉,但好不容易硬起的心,并不想那么快软下去。 她傲娇的推开他,进去后还不忘锁门。 等她出来,男人正靠着墙抽烟,似乎是在等她。 她愣了下,可很快恢复冷漠嘴脸,忽视他的存在,挺直腰板往前走。 等两人一前一后回到餐桌,这次连唐潜都不见了,她回身,蒋焯就站在她身后,酒精熏红了眼眸,透着一抹奇异的光亮。 许瓷不想跟他单独待在一起,装模做样端起几个盘子,快步逃向厨房。 男人似乎没跟上来,她松了口气。 可就在她放下盘子准备锁门时,屋外一股蛮力撑开,她顺着惯性往后退了两步,蒋焯进屋,顺手关上门。 “你..你想干什么?” 小姑娘声音抖着,这下是真慌了。 “不干什么。” 男人一脸正人君子,大步走来,盘子放水池里,水拧开,然后扯过懵逼的小人到水池前,他的胸贴着她的背,从后面拥抱的姿势,男声醇厚低哑,散在耳边,“我陪你一起收拾。” “不用,我自己可以。” 她嗓音细细的,“你出去。” 他没吱声,低低的笑,垂眼扫向她略长的衣袖,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两手绕到她身前,贴心的给她挽起衣袖。 徘徊在边界线上的暧昧举动,比直白的身体接触更加触动人心。 她胸腔热起来,鬼使神差的从他怀里转身。 明明才过几个小时。 相同的位置,相同的两人,甚至连屋外照进的光亮都一丝不差。 可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在飘,心也荡在空中,迟迟落不下地。 她喝醉了吗? 不然眼前这个男人,明明那么可憎可恶,却让她有种想靠近的冲动。 蒋焯两手撑在她身侧,微微低身,粗壮的手臂形成禁锢的包围圈,她被控死了。 他盯着她小小的嘴唇,喉头滚了下,“你要不要...换个方式惩罚我?” “唔?” “比如,这样。” 男人笑着,温柔的碰了下,许瓷脑子乱了,错愕的睁大眼。 “你...唔唔!” 声音被吞了,小嘴也被他用力堵住。 她来不及反应,炙热的舌头搅着疯狂侵占她的口腔,许瓷不从,扭头躲他,可他却跟发了疯似的追逐啃咬,大手按住她的细腰,辗转唇瓣加深热吻,指尖撩开衣服摸进去,在肌肤上撩起成片的酥麻。 “嘶呃...” 她下了狠口,直接咬破他舌头。 蒋焯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停下,喘着粗气问,“解气么?” 许瓷被吻的浑身发热,忍不住低骂,“你是不是有病?” “有。” 他到也坦然,重重抵着她的额头,“可我的药,并不想治愈我。” 小姑娘似乎听懂了。 可她又不确定,睁着迷蒙大眼看他。 蒋焯受不住这种眼神,好似魔鬼手中的苹果,他心甘情愿吃下去,即使最后下地狱也不会后悔。 他呼吸声越来越重,临近爆裂边缘。 “有句话,我不说,你好像永远都不知道。” 她软着声,“哪句?” 蒋焯垂眼笑着,似被她打败,败的彻彻底底。 他看着她,就像见到生命尽头的微光,她出现了,他的世界天光大亮,从此再无暗夜。 “我喜欢你,瓷宝。” 男人哑声重复,“真的,好喜欢。” ———— 蒋爷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