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雕栏楼梯扶手,布上蜿蜒的历史气息沉重的道路,我看着墙壁上挂着的一排世界名画还有音乐家的画像,无一处不是深深感慨。 有钱真好...... “这里是夫人经常阅读的书房,里面有世界各国经典书籍,还有珍藏版和绝版的原版著作。” 简直就是一大片的书墙,高高的杵在面前。真的是世界各国的书籍都有,而且有一些已经布满了岁月的痕迹,钟桓在一旁砸吧砸吧嘴,“这......这哪个国家的都有,你们夫人看得懂吗?”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还在翻着一本泛黄的《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完全没有理会我的眼神,就见观仲面无表情的开口:“先生和夫人都精通五国语言。” 言外之意就是看这些书,简直不在话下。看不懂的是你吧。 钟桓撇撇嘴,耸肩不再开口。 “宁小姐,夫人说你可以去参观小提琴典籍房间。” “啊,好的。”我回头拍了一下钟桓的肩膀,他头也不抬,“你去吧,我在这看会。诶这本书简直就是在称赞‘性’的美好,太太太露骨了!当时的人怎么就这么开放?” 我低头瞥了眼他手上的书,还是《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这是聂鲁达最著名也是流传最广的诗集,截至1961年仅西班牙语版的销售量就突破一百万册。当然,它像许多伟大诗人的成名作品一样,经历了吃出版社的闭门羹,不被理解,遭到歪曲,受到攻击等委屈史。聂鲁达不仅在赞美爱情,而且是在赞美性。因为它的确不是一本关于性的诗集,而是一本揉合性与爱的诗集,这就是该诗歌的真正魅力,因为它更接近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的关系的本质。” 钟桓在一旁简直看直了眼,结结巴巴的道:“你、你知道?你看过?!” “看过一些吧。”我无奈的绕过他,“不要乱弄东西,你可赔不起。”然后跟着观仲老伯离开了房间。 观仲老伯把我带到二楼尽头的一个房间后,突然接了个电话,他动了动耳麦,低声道:“好,知道了,我马上下来。”然后对我轻声说了几句自行观赏,就走下了楼。 我思索着是不是有人回来了,还是又有人拜访,身子却已经走进了那间房间。 只是一个六十坪左右的房间,房内昏暗,外面的阳光透过棕色的双层窗帘,给房内笼罩了一层夕阳般的朦胧感。墙壁上都是世界著名的小提琴家的画像,四周也都是书柜,房间最里面摆了张桌子,上面还有一本《余秋文文学简论》。 我笑着抚摸了一下它的表面,然后走到那些书架旁,无意识的翻翻书架上的书。 目光扫过另一面墙上挂着的各种奖,落在了靠近门出的这一侧的书架上。 其实刚进这里我就发现了,二楼这一层有五个房间,尽头这两间,一个是书房,还有一个就是我现在在的这个房间。 可是我从窗口望去的时候,发现只有四扇窗子,这间房间和旁边那间房,中间隔了很大的空位。 而这个书架,相比起对面整排靠在一起的书架,独立的放在这里,略显突兀了。 我走近,抬头看了看书架上的书,都是一些普通的音乐文学典籍,只是在第二层书架右侧,放了一个相框。 是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有六个人。坐在最前面的应该是宋明书老师和他丈夫,旁边站着他们的女儿,还有儿子儿媳,正中间坐着一个小孩,眉清目秀,双眸清明,小小年纪便给人一种清透卓越之感。 我却觉得背脊隐隐发凉,双手去拿这个相框起来,却没有拿动,反而好像碰到了什么机关类型的东西,因为我发现,就在我触碰到它的那一刻,我进来时候的大门,也缓缓关上...... 我暗叫不好,赶忙冲到门口,可是门却已经关上,我拍着门喊着,却一定回应都没有。 我忘记了,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 心下莫名的惊慌,我想掏出手机给钟桓打个电话,却发现自己的包放在大厅的沙发上,我环顾着四周竟是上个世纪到这个世纪的小提琴音乐名人的画像,还有这偌大的书房,以及几部小提琴,不知为何,只觉得透着股莫名的阴森感。 我转过身再去拍门,想着如果一直这样拍或许会有人发现,观仲老伯应该马上就会上来,还有钟桓,想着他应该不会在那里待上很久,会马上过来找我。 这件房间的感觉太诡异了,而且一栋偌大的别墅,这种设计,会不会是怕有外人来随便动什么东西设置的暗室,待会会不会有什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