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糊得像浆糊一样,根本没有办法思考问题,只是刺激到颤抖的感觉让我一直在哭着求饶:“我错了......我不敢了,轻一点啊......啊!” 沈幸呼着热气咬着我的耳垂,哑着嗓子耐心的哄我:“宝宝,年底前就去领证,嗯?” 我真的说不出话来了,他一遍遍磨着我,我眼神放空抽泣着。 “宝宝,说你愿意。”说完重重的顶了一下。 “嗯......别啊,啊......” “说不说?” “知道了啊......别这样,诶......不要亲那里啦......” “舒服吗?” “闭嘴啦......啊......” ...... 天空泛起鱼肚白色时,沈幸才搂着早已瘫软成水的女孩入睡。 于是华丽丽的,两人第二天的上班,都光荣罢工了。 *** 后来长辈那边也是沈幸去说的关于结婚的事情,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听到年底去领证,长辈们脸上又笑出来一朵花。 接近最后两个月沈幸公司越来越忙,杂志社的年底文案也要赶出来,于是在这鸡飞狗跳的忙碌中,我得到了两个消息。 第一是覃月和她的未婚夫秦珩下周就会到s市。 第二就是阮清和最后被判处有期徒刑3年,缓期1年。 其实原因很简单,我中途去找过吴三,当然还带了他年迈的老母亲。 那个猥琐的男人再见到母亲后,竟然羞愧都泪流满面,他们不知道聊了什么,等到我再次进去的时候,吴三只说了一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敢很想让我死吗?” 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我不过是心疼一个母亲,竟然生出来你这样一个儿子。不为好好在她身边尽孝,甘愿做一个傀儡为了一个毫不在意你的人待在牢里,我真替你感到羞耻!” 他低着头,我没有听到他的回应。 后来听唐其说,吴三的同伙早就受不了刑全部都招了,只要他嘴巴最严,而再审的时候,他居然说了自己是受人指使。 而矛头对准谁,也就不言而喻了。 爱情的千千万万面,从来就无所谓对错,只有千百种方式,还有是否得到应该属于自己的拥有,和真诚。 阮清和这场飞蛾扑火,奋不顾身的爱情,最后也葬送在自己的手里,对她来说刻骨铭心的回忆,于其他人,却不过是过往云烟。 原来贪恋的一场不属于自己的爱情,却是这般悲凉。 晚上和沈幸说起这件事,他靠在床头淡淡的“嗯”了一声,我趴在枕头上,想了想,轻声问他:“沈幸,你可以和我说说当初你为什么和阮清和在一起么?你放心,我只是想知道我离开的五年里,你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已,我知道已经过去了,但是我就是想知道。” 说完眼神轻柔却坚定的望着他。 沈幸偏头眸光静静的落在我身上,半晌,他声音清淡的开口:“为什么突然想知道这些?” 我眼神黯了黯,把最近这些天的事情和他说了,然后有些惆怅的说:“阮清和,也算是一个为爱而疯狂的女人,她为了得到你,不顾一切做了这么多事情,我在想,究竟你给了她怎样的温柔,才能让一个女人这么难舍这一段情。回来的这段期间,总是有人希望我知道你和别人在一起的事情,他们总是要通过各种场合,各种办法让我知道。”我微微仰头看他,他还是目光清淡的垂眸看我,“但是,我希望能听你说,我希望是你告诉我的。你放心,我已经决定留在你身边,但是如果不能解开这个心结,我怕日后会因为它的潜伏而伤害到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