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还是说不出的种种。 宁云冲读得懂,不然他也不会认为是自己写的了。 “这首诗,真的让人眼前一亮啊,它看似低俗,被众人揶揄,但实则高过太多太多看似高大上的诗歌。”宁云冲惊叹。 “冲冲,你跟平阳王和好了吗?”宁云冲旁边的小女粉翻身,趴在他胸口,看着他手里的手机问道。 这又是另一个女粉。 以宁云冲的外在形象,不用掏钱,一天换一个女粉都没问题。 圈内有人因为找小姐姐被抓,事业一落千丈,宁云冲嗤笑。 白痴,不知道那是犯法吗? 跟女粉电话,联通移动,又不犯法。 如果双方都有另一半,被抓到也顶多算是不道德。 聪明人都应该知道怎么选。 “这是我……”宁云冲差点就脱口而出,说是自己写的。 最后收住了,我才没那么傻,这事我自己知道就好。 这是我心底的秘密,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就像小时候偷看邻居家阿姨洗澡,看到吐的事,得带进棺材或骨灰盒,谁也不说。 “我对事不对人,我没他那么小气,这首诗确实很好,说得很真实,你可以看看。”宁云冲把手机递给女粉。 女粉眼冒星星。 冲冲太帅了,迷死人。 这才是我们家的偶像,不枉我们那么饭他。 此时,遥远的某个地方。 张宏窦刚睡醒。 说好听赋闲在家,说难听没工作的他,最近日夜颠倒,作息有点混乱。 虽然睡眠质量不怎么样,但想睡的时候,张宏窦必定躺下。 多睡觉,这个年纪他是没法美容了。 但可以节省能量。 节省能量,就相当于省吃,省钱。 省下来的钱,可以拿去找小姐姐聊天啊。 男人,这一生不就是为了女人而努力挣钱省钱嘛。 因为省钱,早就不敢随便买的喜欢喝的饮料断了,喝了几口白开水后,张宏窦没开电视,省电。 他开手机。 看了看电风扇,还是不开了。 当看到王子安的微博,和这首诗歌的名字,张宏窦有些沉默。 这个王子安,当真越来越厉害了啊。 诗里说的,不是以前的我吗? 几千里迢迢,就为了那事。 好怀念! 张宏窦忽然想断子绝孙,以前有老婆,有钱的时候,对女人不太热心。 现在,那玩意儿完全就是累赘啊。 假如可以无痛根流,张宏窦现在毫不迟疑。 可现代医学似乎还没那么先进。 又或许这是反人类研究和发展方向,没这个医学项目,所以这方面没什么进步。 “他都能这么不要脸了,我为什么还放不下那点可怜的自尊?”张宏窦开始反思。 他红过的,栾槁放弃他,但不代表不让他自己接活儿找活儿。 只是酒吧卖唱之类的,张宏窦拉不下那个脸,还抱有惊喜从天而降的期望。 就好比自己以前时不时给街边的乞丐扔硬币,现在让自己去跟那个乞丐并排乞讨,做不到。 摸了摸光秃秃的脑瓜,张宏窦下定决心,等头发长起来,就去酒吧卖唱。 于是,在希望头发快点长起来,又害怕头发长起来的张宏窦,刷牙洗脸去了,开始新的一天。 香江。 “饱汉不知饿汉饥,这么不珍惜来之不易的好日子。”看着这首诗,温乃华痛心疾首。 王子安只要沉住气,或是别这么招黑,恶心网友,一年半载后,起点会非常非常高啊。 可他就是不干,大好的前途不要。 想想就来气,温乃华感觉自己损失了好几亿一般的难受。 这世道,何其不公! 我甘之如饴,你弃之如履。 平阳家族群里。 没人出声。 表哥的微博,确实捅了马蜂窝似的。 大家不知道怎么开口。 诗是好诗,但是,怎么说呢? 就像一辆机动车在马路上,在车流如织的街上,忽然来一个漂移,稳稳插入一个缝隙。 车技是很赞。 可是,好像违反了交通法规——危险驾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