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他像没听见,气息在她颈侧流连。 丁垦眼角还挂着泪痕,嘴唇被欺负得红肿,手指紧紧揪着他的后衣领,看起来好不可怜。 他终于停下来,人却不动,就这么枕在她的肩膀上,声音迷迷糊糊传出来:“丁垦,怎么办。” “嗯?”她脱力的贴在门板上,发出懒懒的鼻音,双臂还环在他脖子上,被他压着紧紧拥抱。 “我好难受。”他蹭了蹭她的脖子,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什么?” 白逸一只手掌扶住她的后腰,把她往前面带,贴着他的欲望,“这里好难受。” 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肚子上,她仿佛又重温了一遍那个梦一样的夜晚,也是这样,让她浑身僵硬。 “那……那怎么办……”丁垦慌乱的想往后退,但后面是门,她退无可退。 白逸叹了口气,就着环抱的姿势,轻轻摸她的头,“等我洗个澡好不好。” “好……” “不准自己先走。” “哦……” 白逸拿了自己柜子里的衣服进了浴室,丁垦听着水声响起,慢慢挪到门帘的旁边。 “你洗冷水吗?” “嗯。” “不冷吗?” “不冷。” “哦。” 一时无话,丁垦靠着墙,偌大的空间只剩下水流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开口:“丁垦……” “啊?”丁垦往浴室门走了两步,询问他:“怎么了?” “洗澡吗?”他问。 丁垦觉得他的话存在歧义,或者自己的思想有歧义。 脑子里全是不良画面,她的声音稍显慌张:“不……不用了。” 他低笑出声,磁性声音从狭小的浴室里传出来,被水声冲刷得失真。 “那你说说话好不好。”里面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翻飞的思绪。 “说什么?” 里面沉默许久。 “说……你。”喜欢我。 非我不可。 白逸仰起头,花洒的冷水扑到脸上,轻微的窒息感。 心思千回百转,最后化作一声轻叹,混着朦胧水声:“你随意吧。” 只要能确定你没有走掉就好了。 “嗯……今天赢了,多亏你那天晚上教我……” 丁垦说话的声音温温吞吞,像讲睡前故事,声音被水声冲得时隐时现。 她在讲一些零碎小事,他被撩拨得心猿意马。 “嗯……”一声抑制不住的低喘。 白逸看着墙上和手上的痕迹慢慢被水流冲走,浓白色晕开,心跳越来越快。 她像春药,在他情难自抑的时候,总是火上浇油。 “什么?你刚才在说话吗?”丁垦停下嘴里的絮絮叨叨,问他。 “没。”他怕再多说一个字,她就能洞悉他心里的想法。 黑暗的、扭曲的。 脑子现在还是空白的,是那种灵魂和身体的双重愉悦,真实得有点虚幻,他努力平稳呼吸,藏住自己对她的亵渎。 * 夕阳西下,白逸走在马路外侧,丁垦靠里,两人隔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刚洗完澡,身上的清新气息时不时被吹向她,丁垦手上只有一瓶矿泉水,不知道被她捏了几遍,瓶身都折了痕。 白逸一直在看她,用柔软、缠绵的目光。 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不变的是,只要能和她待在一起,尽管什么话都不说。 就好开心啊。 不,是最开心。 他心里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