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叹息一声,低头咬她的手指,在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再亲亲她的嘴唇,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是浅尝辄止,她的嘴唇因此变得红润了些,白逸忍着那点被勾出来的欲,最后只是用下巴蹭蹭她的头发,声音发哑: “怎么办啊。” “好想欺负你。“ 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正贴着他的大腿外侧,丁垦一下子就懂了。 一段路,走得格外漫长,热意久久不散。 门开着,医务室很空,校医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是一个年轻的姐姐。 “老师。”白逸抱着丁垦走进去,叫了声。 “诶……诶?”校医姐姐先应了声才抬头,她鲜少见到这番养眼的画面,一个字拐了两个弯,“这是怎么了?” 没等丁垦说话,白逸先回答了: “她生理期,刚才晒了会太阳,差点晕倒了。” 丁垦:怎么听起来好像我很弱的样子…… “噢噢,那先进里面躺着吧。” 白逸还抱着她进房间,轻轻放到床上,顺手帮她把鞋子也脱好了。 站在后边被无视的校医姐姐故意咳了声,佯装严肃: “同学,你到外面等会吧,我给她检查一下。” 白逸点头,出了房间。 校医姐姐很快出来,见他还站着,调侃道:“女朋友啊?” 白逸“嗯”了声:“老师,她怎么样了?” 见他承认得那么爽快,她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还挺担心,没什么大事,生理痛,又有点低血糖,躺着休息会就好了。” 她转身在药柜里翻找什么,然后递给他一小包东西。 一个透明包装袋,里面有一块方形的黑色块状物,白逸接过,他认得,这是红糖,刚才也想问的,但校医已经主动给了,他真诚道谢。 “嗯,那你在这照顾她吧。”校医姐姐打了个哈欠,收好桌上的东西,”我先下班出去吃午餐了,走的话记得关上门。” 挂钟的指针都重迭指向十二,已经中午。 白逸应下了。 推开门,丁垦立即看了过来,他走到床边坐下,手握勺子搅动杯子里黄褐色的液体,她似乎都能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苦涩味道。 “应该不用吃药吧……” 丁垦听到勺子撞上玻璃杯的声音,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她从小就非常讨厌吃药,已经到了没救的地步,比起吃药,她宁愿打针。 白逸挑眉,故意骗她:“不吃药的话,病怎么能好。” “我没什么事的,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乖,别闹。” “我不想……” 白逸对勺子轻吹着气,递到她的嘴边,语气还算温柔:“张嘴。” 丁垦看到药的颜色就反胃,别过头,第一次在面对他时表现得不那么乖: “我不。” 白逸表情变得严肃,声音冷硬:“丁垦。” 他语气稍重一些,她的逆反心理就出来了。 “我不喝。” 这是她从小到大的倔强,连爸妈都没能让她妥协,现在同样不会。 “那行。”白逸不气反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先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丁垦不明白他的意思,垂下头盯着白色被子,有一种自己在无理取闹的感觉。 可她真的很不想喝。 白逸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又在想些什么,低头喝了一小口还温热的液体,手指扣住她下巴,丁垦的脸被迫仰起,嘴唇覆上去,舌头撬开阻碍,液体在她毫无防备的状态下渡进口腔,滑进喉咙里。 丁垦倏地睁大眼睛,一点都没预料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他的舌头还在嘴里搅动,每一滴液体都顶进了她的喉咙。 药没有想象中的苦涩,反倒甜丝丝的。 她后知后觉,这不是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