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了! 雷痕去外地几天魂不守舍,日日相思,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消息。 他本就是脾气火爆之人,知道院安安逃跑后自然是怒不可遏。 好啊,她竟然敢逃跑! 马仔说他们一直都把旗袍店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可院安安昨日说午睡,他们守在门外几个小时都没听到房间有动静,察觉不妙后破门而入,她就已经不见了。 雷痕马上坐飞机飞回泷地,来到旗袍店,他果然在这里找到了一条秘道,呵呵,原来这些日子,她在打这种主意。 雷痕在院安安经常缝制旗袍的地方来来回回踱步, “给我把她抓回来。” 他冷冷地吩咐手下的人,与平时勃然大怒的模样大相径庭,这副模样,让手下的马仔心里更是紧张。 他们知道,大哥这是动了杀心了。 然而谭铭的那些心腹也不是吃素的,整整过了半个月,雷痕的人才把院安安和几个男人全部抓了回来。 鉴于雷痕对院安安的特殊,马仔们自然不敢对院安安怎么样。 *** 雷痕坐在旗袍店那张真皮沙发上,眼前的院安安和那几个男人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像几个粽子。 好啊,当初让他们几个侥幸逃跑,现在他们竟然敢拐走他雷痕的女人,果然就嫌命长了。 雷痕眯起他的鹰眼,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因为要伪装,她穿着一身土到掉渣的衣服,头发只是简单地扎到脑后,没有像之前那样穿旗袍梳发髻,可饶是如此,她看起来还是丝毫不狼狈,气质出尘,美丽过人。 雷痕心里突然那个恨啊,恨自己对这个女人太好,恨自己被她玩弄在鼓掌之中。 他让身边的贾山去解开院安安的绳子,院安安看到雷痕这副模样,她终于怕了。 她怕的不是雷痕杀了她,她怕的是雷痕要拿了谭铭这几个心腹的命。谭铭当初用自己的命保了这几人的命,她不能让他们死,更不能让他们因为救自己而死。 雷痕看着院安安,他终于在她眼里看出了恐惧,呵,现在知道怕,已经太迟了。 “给我打。” 周围的马仔走上来对地上那几个捆得没有丝毫还手之力的男人拳打脚踢,他们当着院安安的面,把这几个男人打得头破血流。 院安安眼里的泪刷到就流了下来, “不要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 她疯地向前扑去,想制止他们的暴力,却被身后两个马仔紧紧按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谭铭的那几个心腹被打得吐血,奄奄一息。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