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5天,顾朝业没有回过家了。 梁然然心里越想越气。 有本事他再也不要回来了。 正想着,门就突然开了,说曹操曹操到。 顾朝业走了进来,两个人四目相对。 顾朝业摸了摸鼻子,又弯下腰摩挲着热情的狗头, “我回来找咚咚玩。” 这样啊,信他就有鬼了。 “嗯。” 梁然然也不拆穿他,淡淡地回了他一句,看着一男一狗出门。 顾朝业牵着咚咚,走在别墅区的路上。 “你妈最近心情怎么样?” “她消气了没?” 自言自语半天,又看了一眼自带微笑的金毛, “问你有什么用,你又不会说话。” 溜了一个多小时,一男一狗才回来。 家里除了咚咚发出的声响,剩下的都是男女之间的沉默。 顾朝业已经几天没见梁然然了,思念和欲望在夜晚疯狂生长。 他也不想管了。 上去直接抱起娇小的女人,就往卧室里面走。 “顾朝业你快放我下来!” 梁然然被他抛下床,整个男人的身躯就压了下来。 “然然,我好想你。” 这几天上班都心不在焉,都在想她。 想她会不会很生气; 想她会不会伤心; 想她会不会被自己气跑; 想自己那么想她,不知道她会不会想自己。 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与其两人一起冷战,还不如直来一发。 床头吵架床尾和,把她艹爽了,再道个歉,气就消得差不多了。 顾朝业今晚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梁然然,还没进去,就已经让女人高潮几次了。 他用龟头摩挲着女人的花苞,磨得女人颤抖连连,打算潜入水帘洞, “你戴套。” 顾朝业突然想起她吃的长期避孕药,两人那天光顾着吵架,都把避孕药这茬给忘了。 顾朝业心里愤愤地,把女人从床上拉了起来, “你帮我戴。” 梁然然很无奈,她哪里会,三年前她也没帮他戴过呀。 算了,看在他今天乖乖回来的份上,不和他计较。 梁然然笨手笨脚地帮他戴着那层薄薄的套,却听到头顶的男人说话, “是不是很大?” 梁然然倏地脸就红了。 确实很大,而且还很长。 看着这个尺寸,梁然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承受得住它的进入的。 这么想着,花穴似乎又开始流水了。 ps:这几天在休年假,好想偷懒嘤嘤嘤,想着想着又爬了上来码字。加油加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