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的窗牖没有关严实,晚间的风虽已不再透骨,但一阵阵吹在裸露的皮肤上时,还是会激起一片冰冷颤栗。 李明淮有一些清醒,但更多的意识还是沉没在深浓的睡意里。 她瑟缩一下将肩头收进棉被,暖融的被窝很快驱走仅有的凉意。可少女还是觉着睡得不舒坦——那些长时间埋在拢着热气被子里的皮肤,燥热不知是从体内传至肤表,亦或是由外透渗进内,闷热难耐,燥得心慌。 少女踢蹬着腿,想寻块儿凉爽的地方,好好缓缓自己火烧样的脚心——她踢到个物什,就在她身旁不远处,硬邦邦,凉沁沁。 拖着满身热燥,李明淮在绒被下翻滚半圈,直将自己大半边身子都紧贴上去,覆在被子下的臂膀也虚虚搭在那物什上,感受着源源不断传过来的清凉抚平心头烦躁,忍不住惬意小小喟叹一声“哈……” 手下那物光滑如缎,她半压在上面时觉着它坚硬若铁壁,可用手掌轻抚微按时又觉着它触手有些微弹韧。 李明淮用头抵着它,扛着困意混混吞吞想了好久,才思索清楚——这是具胸膛,一具男人的精壮赤裸的胸膛。 面前的男人侧卧在她榻上,一边手肘斜撑起上半身躯,那随意搭在腕间的头低垂着,似在小憩浅寐。 再往下,却不是寻常人类那样从胯间分开出去的两条腿,而是……一整条粗壮圆硕的……尾巴! 李明淮拱在男人怀里,熏红烫热的脸庞蹭着他胸口肌肤,像是贴在块儿质地光滑细腻的玉石上。同时,她还要弓起条腿儿,用小腿去刮他长尾上细细密密的鳞片——逆着鳞片生长的方向略一磨蹭,带得细鳞掀起个小小口子,又快速躲开。但不肖一息的功夫,逃开的腿就会试探着再落下,再逃离,如此循环往复——像个贪玩的稚子,从鳞片划过皮肉的微微痒麻中,探索出新奇乐趣。 等玩儿累了,干脆一整条白生生的腿儿就那么一抬、一甩,便整个就架在了人家尾巴上。 她又往前挪了半分,这下不仅那条粗尾被她整个夹进两腿间,就连她身下从不示人的桃源洞口也向他大敞门户。 妖人长尾在榻上盘旋堆了几圈又随意搭回自己尾巴根处,此时,他尾巴最细的尖梢正正好挨着少女一翕一张的肉花上。随着少女向他凑近,那尾尖也恰巧蹭开还黏合着的两片肉瓣,穿行其中刮擦过她金沟,最后碰上瑟缩在朵瓣里的红果。 没有粘滑水液的助行,不湿但冷的尾尖穿行时被微弱的力道阻拦却速度不减。两片肉瓣也贴覆其上,被前进的尾巴扯拽变形。 李明淮觉着身下那两片肉被拉扯得有些紧,但肉穴口儿被异物摩挲过又使她觉着小腹深处冒出些难言的痒痒。尤其是最后那一下,小花核硌在长着硬骨的尾巴梢儿上,在那小豆瞬间挺起头后,尾巴还重重地压住它又滑出半寸。 一股凉麻痒意从脚底心泛起,又瞬间漫过全身。少女脑中划过一丝奇异的感觉,忍不住浑身一哆嗦,膣腔深处似有什么要冲出来,接着在穴口爆出个小小水花。 她略微向后撅起圆臀,将自己下体和男人尾巴拉开。可刚刚那一瞬突如其来的新奇感觉,尚还有些余味在身体里,正在慢慢消散。 少女绷紧了大腿根处的肉,吸着气收缩阴部、挤压膣腔里的软肉,又吐出浊气放松。如此往复几次,却就是再也找不回方才那令她身体颤栗,却异常舒爽的感觉。 她犹犹豫豫地挺着下身,又用抬高架起的腿把底下尾巴勾近,接着把自己炽热的羞花贴回那条尾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