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没受过多少教育,也没有正经的工作,县里给他们家房子重新修了修,他不知足,让我们给他筹钱生活。” “什么?”路易斯愣了愣,听到这里似乎都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了。 “嗯,像这样的问题还有很多很多。”徐轻说。 “可,可是你在纪录片里面并没有拍出来……” “拍出来做什么呢?”徐轻看着他的眼睛,“就算让他道歉了,有什么用呢?” 社会反映出的是基础教育的部分缺失,更好解决办法是支援那边基础教育。而且就算是受过教育的人,也有欲望,有贪念,有人性中最丑恶的那一面,当然相对的也有更多的善心,更多规则去维护社会的秩序和公平。 “……”路易斯抿了抿唇。 徐轻把外套重新穿起来,路易斯声音低下来,有点哑:“徐轻,对不起,徐轻。” “没有关系。”徐轻抬起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就是别告诉我爸妈。” “不会。”路易斯摇头。 “太好了,”徐轻满意,“好兄弟!” “那你这些伤口……”她说话间语气是一如既往平静的,但是路易斯心里仍然平复不下来。 “就这样呗,我上台的时候会用化妆凝胶遮住一点。”徐轻说。 “就不能,不去吗?”路易斯吸了一口气,眼中满是担忧。 “不能,而且我不会牵扯到别人。”徐轻笑着看向他,“就当个秘密藏起来。” 路易斯没再发问了,桌上摆的饭菜依然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路易斯回想起跟她共事的这些年,想起很多人,比如虞莓从没有在公众面前流过的泪,比如石文静永远都是笑嘻嘻非常乐观的模样。 “娅娜,”他走近徐轻,高大的身材在地面上拉出一道长长的阴翳,好像一种,并没有表露出来的精神力,与没有被挖掘出的另一面的自己,“我跟你一起去。” “真的吗?”声音温温和和。 “真的,”他回,“我们是战友。” “太好了!——”徐轻转过头,眼里都是跳跃着莹润亮光的,“就等你这句话。” “哈……?” “我已经有计划了,你按照我说的做。”徐轻伸手给他比划一下,“我们的时间不多,我负责跟他周旋,你来收集情报,如果他表现出替我牵线搭桥的意思……我们来个请君入瓮。” 路易斯眼睛眨巴几下。 “当然这只是plana,”徐轻眼睛发亮,“我们得再设置几个bcd,不能确保万无一失,但为了保住工作和小名,我们俩也得想个办法全身而退。” 路易斯:“……” “吼你至于吗!”他怒道,“我把你当朋友,你给我下套!” “别生气别生气,”徐轻立刻顺毛,“谁让你工作能力这么强,又这么有正义感呢?” “你少来啊!爷爷我还没被人这么骗过。”路易斯看着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徐轻捏着衣角抬头看向他——起码她跟他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伤口也确实存在。 “别这么看着我,不吃你这套。”路易斯把头撇到一边。 “没有,我是说真的。”徐轻摇头,向他伸出一只手来,“我们合作吧,战友?” 路易斯看着面前女人伸过来这只手,白皙纤细的,好像一捏就可以断掉——她不是属于温室的一朵花。徐轻长得很温婉,说话也同样柔柔的,在镜头面前常常带着一种可以治愈人心的笑容,喜欢她的观众越来越多,所以能在短短几年间就称为了广电台的金字流量招牌。 这朵花带着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