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医生?’” 公爵的马鞭突然甩下来打在凌蓝白皙的胸膛上,瞬间印上一条红印。 “我没有允许你插进去。”又一鞭子打在身下人手腕上。 “啊!对不起…”男孩有些委屈地停下自己的动作,他的穴今天才舒服了一下。 “没有下次。”公爵大人厉声说,马鞭前端的一小片皮革轻轻拍打在男孩可爱却也柔软的肚脐上,尽量让自己显得不在意。 “你很喜欢他?” 脚下的男孩却并不正面回答,甚至咯咯咯地笑出声说: “医生可是很忙的~~”凌蓝从善如流地跪回公爵脚边,把脸颊放到弗朗西斯的膝盖上,“我一个月里只能见到他几次。” “所以...”男孩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眨了眨,漫不经心地说,“不能只有医生。” 凌蓝眼神往公爵的腿间看去,发现这个男人果然起了反应,他伸舌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故意把声音放轻: “医生,护士,警察,律师,咖啡店的老板,图书馆的老师,有些人我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他像一条缠人的蛇慢慢爬上男人的膝盖,沾满体液的花穴顶在那人一尘不染的西裤上,“没关系,只要我想要,都没关系。” 弗朗西斯伸手抓住男孩尖尖的下巴,指腹揉搓着嫣红又柔软的唇瓣,凌蓝不得不直视公爵冰蓝色的眼睛,听到那人问他: “你很开心吗?” 真是的。凌蓝赌气地咬了一口弗朗西斯的手指,故意装得委屈极了:“人家分手了呀!” 他当然知道自己不正常,那些男人从一个到两个,叁个,甚至好几个人一起出现在他的床上。 沉溺在性快感中的感觉对他来说就像剧毒,与生俱来,无可救药。 所以当医生捧着花推开房门看到他和一群男人倒在床上时,他甚至没有为自己做一句辩解。那个人还在前一天红着脸问过他能不能在街上接吻。 这些凌蓝都没有说出来。 “失恋了当然要让自己开心起来,所以要找更多的男人~~” 他的语气重新欢脱起来,伸手想去解开公爵的衣扣却被制止。 “我找的不是烂大街的婊子。”那人说。 “我不是!”再次被拒绝的男孩终于生气了,红着眼睛瞪着眼前这个他等了整整七年的人,“我只是想让自己舒服而已!” 他几乎是报复性地把手摁在对方早就勃起的胯间用力揉捏着: “您也很舒服不是吗?看到我被您根本不认识的男人侵犯,听着我叫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主人。就算被骂是一条下贱的母狗也恬不知耻地凑到您脚边。您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公爵大人?” “够了。” 被道破的公爵大人一把将凌蓝压在桌子上,冷声问到: “你就那么想被我操吗?” 男孩没有回答,扯着对方的领带直接吻在了上位者的唇上。像是火柴划过砂纸,灼热的情欲在唇舌触碰的瞬间勃发,弗朗西斯扯着男孩细软的黑发夺走身下人所有的呼吸,在呻吟已经破碎的时刻直接将阴茎插进凌蓝乱七八糟的穴里。 “嗯!!!!” 尖叫被堵在喉咙里,凌蓝撑着桌子忍受着巨大的快感。 巴赫曼公爵终于放开了被他啃咬得已经红肿的嫩唇,粗壮有力的腰肢挺动着,将傲人的巨物塞进男孩紧致的媚穴里,抽插间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啊...啊...吃到了...终于吃到了...真的好长...哈...好舒服...骚穴被大鸡巴干得好舒服...” 凌蓝毫无理智地说着淫话,这是他今天第一次真正获得快感。男人阴茎上的青筋毫无阻隔地紧贴着他,敏感的肉壁感受到充血的巨物轻微的颤抖。他这么多年沉溺在这样的欢愉里,更何况是眼前这个人带给他的。 “干我...再深点...” 正当凌蓝想更近一步时,弗朗西斯却猛地将阴茎抽离。刚刚才吃上肉棒的花穴难过地抽搐,被操开地穴口还保留着敞开地样子。被玩弄的侮辱感再次袭来,凌蓝神色慌张地看着对方。 “你喜欢我?”那人即使在情欲中依然难以捉摸。 “嗯。”凌蓝虚弱地回答。 上位者将龟头抵在身下却并不进入,恶劣地用粗大的龟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