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 “呼,阿语叫得真好听,别压着,叫出来。”秦诀说着更猛烈的撩拨何语。 何语咬着牙不出声,失神片刻,她才想起她的手终于终获自由了,趁着秦诀双手都忙着作弄她,她开始悄悄寻找斩断系带后被秦讼丢在床上的簪子。 刚刚得手,一旁安静许久的秦讼,捉住了她摸到簪子的手,一把躲过簪子掷向远方,嘭的一声,簪子钉在船柱上没入半截。 何语惊恐得在秦讼和柱子之间来回看了两次,他不似之前笑里藏刀的恶劣,面无表情认真用眼神威胁了一下,拉起何语的手抚上了自己的性器。 只是稍稍一分心,何语又被兄长捉去了,秦诀心有不甘,将何语垂在自己身侧的两条腿按在腰上,细细感受着细腻的皮肤和绵软的触感。 何语被迫夹着少年的腰,大腿的软肉被摩擦出一阵骇人的痒意。 秦诀就着蜜穴里丰沛的水液越来越用力肏她,何语终于抑制不住,抽泣着呻吟起来,听着她破碎的呼喊,秦诀脸上的神色越来越痴迷。 秦诀第二次射完便退开了,一旁百无聊赖的秦讼惫懒得不愿挪动,将何语从躺着的地方拽过去。 就着二人交合的体液,将自己硕大的性器挤进了何语体内。 蜜穴痉挛蠕动着,是秦讼没想到的状态。 “呼,好爽,你很享受两个人一同肏你?” 何语咬着唇闭紧眼睛不予理睬。 啪! 何语白皙的臀肉上浮现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她的花穴跟着抽了抽,呜咽出声。 “问话就要答。”秦讼说着重重捣了两下嫩穴。 何语脸色瞬间发白的捂住肚子,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无声的点点头。 秦讼继续挺腰猛撞,“听不懂话?” 说享受与不享受都不对,何语只能摇头,“呜懂,懂,我不知道,不知道你的说的那些。” 秦诀在二人交合处摸了一把,把混合着精液的浪水抹在何语脸上,“浪水淫液飙了那么多,就是你很享受的表现,真是比花船柳巷的妓女还要淫荡。 “我没有!胡说……啊!” 那一天折腾了许久,从艳阳高照到月上柳梢,何语昏迷之前已经分不清是谁埋在自己身体里。 再次醒来时,何语在一个陌生的床上。 她惊恐的摸了摸身上,光裸的身体一丝不挂,就着月光清晰的看到她满身都是欢爱的痕迹,吻痕牙印指痕,胸乳和大腿根尤其多。 大概是沐浴过了,身上很清爽,但花穴肿得厉害,不时抽痛着,她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楞楞的坐在那里看着狼狈的身体出神。 听到的门口有响动,何语才想起来遮盖自己的身体,躺下装睡。 来人是冬雪,她端着的小托盘,里面放着两罐药膏和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何语没敢细看,只是闭眼装睡,直到冬雪要掀她的被子,她才慌乱的抓住冬雪的手,她满脸都是都是难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姐您醒了?正好趁热吧药喝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