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临危受命、振兴家族的唯一希望,我肩负着这些同我的亲生父亲争斗,二十岁以前的生命我从来没有停歇过,每一天都像站在前线的战士,面前的敌人无休无止,稍有松懈就会留下血淋淋的伤口,我也数次站在死亡的边缘。 我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谨遵外公的话,以杀死秦休年为毕生的目标,我忽略的事物太多,直到,秦诀寄给我的家书让我回过神来。 我对亲族的事没有什么概念,只留下了滔天的恨,除了母亲去世带来的痛苦,还有小小年纪肩负一切的痛苦,我被钝刀割肉的每一天,没人在乎我的感受,我对仇敌肆意宣泄情绪,以保证自己不会疯掉。 何语成为了新的目标。 我们扒光了她的衣裙才意识到,她不是报复的目标,但我们是没有人管束的野兽,没人停得下来,可怜的何语就那样被吃干抹净。 我有想过要好好待她,但这样畸形、刺激的关系每每令我血涌上头,我在享受现状,我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对她的感觉也越来越特别,那时我被支配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完全忽视了自己该做些什么让这段关系走向正轨。 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失去,从一开始想要抓回来狠狠惩罚,给她刺字,手脚脖颈都锁上锁链,不容许再穿衣服,只能做我们的禁腐等等的冲动中冷静下来,我意识到了爱人相处的本质——情感的交融。 虽然还是忍不住翻进她的卧房强迫她做爱,但我发誓,除了做爱这一条我愿意任何事都听她的,我会学着对她好。 在长安的那段时间,除了看别的男人如何体贴何语、如何甜甜蜜蜜的一亲芳泽,我还嗅到了阴谋的味道。蛰伏许久的秦休年开始反扑,商行、矿场处处接连出现问题,长安离徐州太远,很多事情都落后一步,处理起来吃力不讨好。 终于断尾求生舍了长安几处产业,我们带着何语回家了。为了躲避两个缠着何语的男人,我们没回徐州而是去了扬州。 另外,也是我不想再回到以前那种不顾何语感受肆意索取的日子了,想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虽然同秦诀谈了,但他短时间内没法从何语逃离那么久,还同两个男人有染的刺激中恢复过来,所有的情绪只是忍着,恐怕有点什么事儿就会爆发。 果不其然,那天早上就我写封信的功夫没看着,他用就锁链将何语锁起来了。我没有意识到一次又一次肆意作为,让何语对我们没有任何信任,我解释的再清楚,她都能用无数的细节推翻我的话。 我自以为是的深陷在她的“偏爱”中,以为真的能将一切引导向好的方向,叁个身在局中的人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何语至少知道她挑拨成功就有逃走的机会。 我努力的对她好,她不想做爱我也可以忍住,我学着恩爱夫妻陪她逛街,和她一起挑胭脂水粉、步摇发簪,我从来没有觉得阳光可以那样明媚温暖,我在歇脚的茶楼中牵住她的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