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声一响,他甚至更用力地将阴茎又往里推。 快感达到顶峰后,盛明淮有些脱力,把她摁在浴室的墙上,背抵在冰凉的墙面,身上的火热却褪不下来。 臀还被他抓在手里,两条腿被他挂在手臂上,岔开,下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他几乎把整根都插了进来。 如果可以的话,明妤怀疑他甚至想把蛋蛋都塞进去。 龟头挤开了宫口,抵在深处又酸又疼。 硕大的性器疯狂吐精,攒了很长一段时间,似乎怎么都喷不完,肉茎埋在穴内一直在抖,粘稠物一股股地吐。 隔着薄薄的避孕套,似乎像是射在她体内,烫得人发麻。 明妤没有力气推他,只气若游丝地骂:“你快拔出来啊。” 一会儿溢出来,更难收拾。 盛明淮把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打个结,扔在垃圾桶,然后又去抱她,开花洒洗澡。 他抹沐浴露在她身上,指腹擦过她身上掐出的那些红痕,格外怜惜地亲她。 “笑什么。”她懒洋洋地伸手推他肩膀。 这点力道,还不如刚才做的时候她咬他的那股劲儿。 “没什么。” 水流冲下来,俊容干净清朗,眼睛也很清明透亮,盛明淮说,“觉得跟你做爱很舒服。” 连听到买可乐都会脸红的人,在浴室却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两个字。 刚刚偃旗息鼓的某物又开始蠢蠢欲动,意图明显地戳在她的腰部。 明妤想躲躲不掉。 沐浴露连带着汗液都已经被水冲干净,他拦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前胸贴在她后背,低哑地询问:“要再来一次吗。” “……都洗好澡了。”她有点不情愿,但反抗意味不明显。 其实刚才那一次对她来说已经够了。 她不贪心,一次就能喂饱,但他不一样,每次都要得很久,而且还不够。 指腹摩挲着她细软的腰,又用胀起来的硬物顶了顶。 “嗯?”他问,“脏了我再帮你洗。” “可是你刚刚顶得我好疼。” 都快顶穿她子宫了…… “那我下次不那么深。” “不想那么快,我话都说不全了。” “那我慢一点。” “而且你抓得我好痛,这里还被你咬破了。” 她又指着自己的乳尖,上面有个小口,确实已经破皮。 刚刚擦沐浴露时,她还喊疼。 明妤娇气,最怕疼。 做爱时疼过会慢慢感觉到舒服,会爽,但他有时控制不住自己,还是会把她弄疼。 盛明淮边抱她出去,边亲她脸颊,“那我温柔点。” 突然被人放倒在床。 刚洗完澡,身上的水珠未干,空调冷气吹过来,她下意识地去抓被子裹住自己。 “那我也不要。”小情绪上来,被角被她攥在手里,掩住了鼻子和嘴巴,只留一双眼睛看他。 他也似乎不怕被她看,反而将手撑在她两侧,大大方方地让她看个够。 埋在耻毛间的性器完全勃起,粗粗长长的一根贴在小腹,非常嚣张。 正对着她的马眼兴奋地流出清液,真的很像馋得在流口水。 明明刚才才喂过它。 “小流氓。”她小声地骂。 盛明淮伸手去捏她的耳垂,手感很好,就是太敏感,揉一揉都容易变红。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她,像锁死一只可口的猎物。 窗外的光线变得昏昧,影影绰绰的,随意一个对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