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下值,赵·老色批·管家又闲不住了,急匆匆地就往临界的几栋小屋子走去。 其中一间破屋,住了他的老相好陈寡妇。 陈寡妇在相府里待了十几年,可惜丈夫早死,就留下个小虎子陪她一起度日。 府里有这么个色歪歪的管家,两个人早在小虎子五、六岁时就搞上了。原先,小虎子还小不懂事,两人有时候做到兴头儿上也不避着。现在,小虎子已经十五了,长得高高大大,平日有谁敢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也不多说,上去就一顿暴揍,说实话,把胆小的赵管家吓得有段时间不敢来。 几个月前,赵管家好说歹说,给小虎子寻了份铺子里的活儿,好不容易把他打发出去了,美美的就想继续和老相好甜蜜几回。 两人搞了近十年,彼此熟悉的不行。 赵管家避开人直接溜进陈寡妇的两间小破屋里时,她正坐在外间的圆桌旁缝衣裳,见赵管家摸进来了,掀了掀眼皮,就放下手上的针线活儿走进了里屋。 赵管家也默契地没多言语,凑着门缝向外打量了没有人,就合上门,拴上插销,拉上帘子,快速跟进了里屋。 里屋内,陈寡妇背对着门站在床边,衣服已经解了大半,外衫,内衫收拾好了搭在床沿。 赵管家边走进去边从兜里掏出瓶药来,倒出两粒吞了下去,然后把药瓶往床上一抛,背对着就搂了上去。 “你这药也少吃点,我听人说这吃多了伤身。”好歹也有这么些年的情分,陈寡妇提了一句。 “怕什么啊,这药不吃才伤身呢。不吃,我这鸡巴儿泄不出来,都堵着,那才是顶顶伤身的事儿。”赵管家不以为然,抱着陈寡妇,嫌她脱衣服太慢,直接扯了裤子就想上。 “你别急啊。衣服裤子皱了啊!”陈寡妇没几身换洗衣裳,不想现在给弄脏了弄皱了麻烦。 赵管家才不理这话,“我平日大钱小钱也给了你不少吧,就不能买点衣服穿给我看看。” 陈寡妇为难,诺诺地不敢说话。 “我知道,你那点钱全花在你小虎子身上了。这虎子,拳头硬的很,我急还不就是怕给他撞见。”赵管家不太乐意,总觉得小虎子搅了他办事。 陈寡妇只好安抚道,“小虎子这不已经出去了,一周才回来一次,今儿个他不回来,咱有时间。” 赵管家嘿嘿一笑,怀里老情人的身体温暖又柔软,抱着像搂了团新弹好的棉被,舒服。 他拉下裤子,举着肉棒拱陈寡妇肥嫩的屁股,没一会儿,药效也发作了,肉棒硬硬地立了起来。 “好了好了,快!。”赵管家立马把陈寡妇翻了个身,猴急地拉她坐在床边分开腿就肏了进去。 “啊。”赵管家快慰地叫了一声,他等不及扯下陈寡妇身上的肚兜,就把那块布往旁边一撩就亲了上去。 他深知陈寡妇的敏感点就在乳头,所以就把着两颗暗红色的乳头不放,大力地咂巴着,像是要把两粒小球吸出来一般。 陈寡妇的小穴已经不太紧致了,但还是水汪汪,热乎乎的,柔柔地包裹着赵管家的肉棒,轻轻地吮吸着,快感一阵阵袭来。 虽然赵管家那物什不大,但他极其熟悉陈寡妇小穴里的圈圈绕绕,他挺着肉棒不停往小穴里的敏感点上戳,没几下,陈寡妇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