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补偿算怎么回事?”顾朝朝又横他一眼,见他抿着薄唇,到底还是气不起来了,磨磨蹭蹭到他身边坐下。 沈暮深立刻抱住她:“朝朝,我心悦你。” “……嘴越来越甜了。”顾朝朝愉悦地扬唇。 沈暮深不满:“这时候,你该说同样的话才对。” 顾朝朝啧了一声坐起身,突然郑重地捧住他的脸。 沈暮深被迫与她对视,喉结突然动了动:“你又要跟我开玩笑了吗?我这次不会信你……” “我心悦你。” 沈暮深突然说不出话来了,许久才急不可耐地咬住她的唇厮磨,直到她痛哼出声才强行停下。 两人回到家后,沈暮深先行下车,然后用眼神无声催促她跟自己回去。顾朝朝本想当做没看到,可又怕他大庭广众之下干出强抢民‘男’的事,最后只能红着脸跟过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往沈暮深的寝房走,一进门沈暮深便将人抵在了墙上,一只手直接把门关上了。 从门板到桌子,再从桌子到床上,衣裳随脱随丢,扔得满地都是,床上影子纠缠,如水一般融合。 一连胡闹许久,结束时天都黑了,顾朝朝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沈暮深倒是精神不错,出去端了一碗汤圆进来,与她你一口我一口地分吃。 “吃过汤圆,咱们也算团圆了。”沈暮深放下空碗,重新到床上躺下。 顾朝朝在他怀中挑了个合适的位置躺好,轻轻应了一声。 元宵节一过,春节便是彻底过去了,冬天一步步远去,春天逐渐到来。 随着草长莺飞,京城也传来了皇帝病危的消息,与此同时还有另一个小道消息传了过来—— 沈暮深要被革去官职了。 顾朝朝听说这个消息时,知府正在酒楼设宴广邀宾客,她和沈暮深都在邀请之列。 “……这老贼肯定是没安好心,想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你呢,你还是别去了。”顾朝朝一脸警惕。 她可清楚地记得,原文中知府在被男主下了面子后如何记恨在心,又在男主落魄后如何报复的。如今的沈暮深比起原文里有过之而无不及,恐怕他只会更过分。 沈暮深不当回事:“你都要去了,我岂能不去。” “我去是陪客,你去却是要被羞辱,那能一样吗?”顾朝朝皱眉,“总之你不准去。” 沈暮深蹙眉。 “听话。”顾朝朝无奈哄道。 沈暮深抿了抿唇:“你与我一向走得近,我若不去,他欺负你怎么办?” “我给他送了那么多礼,他再怎么小肚鸡肠,也不可能会迁怒我。”顾朝朝失笑,又对他再三劝阻,总算将人说服了。 然而事实证明,她还是低估了知府的小气程度。 知府等了许久都没见着沈暮深,便知道自己被放鸽子了,原本意气风发的他顿时黑了脸,坐在上首板着脸不说话。顾朝朝见状默默缩在人群之中,尽可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然而她这样年纪轻轻便能参宴的人,注定走到哪都不缺存在感。 听到其余人对她的奉承,知府终究还是看了过来:“顾家大郎的确是一表人才,上次与我娘家侄女不过是见了一面,我那侄女便对大郎念念不忘,以至于将家里搅得天翻地覆。” 他这话一说出口,原本围在顾朝朝身边的人都默默挪远了点。 顾朝朝连忙起身,苦涩一笑后道:“大人说笑了,那位姑娘根本瞧不上小的商贾出身,如何会对小的念念不忘?” 知府嗤了一声,随意扫了眼她头上的玉簪:“你这东西,瞧着不像是矿州城所有的手艺。” 顾朝朝闻言心里咯噔一下。 她今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