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 顾朝朝笑了笑活跃气氛:“还有,你也别叫我娘娘了,更别在我而前自称奴才,我如今不过是个小小秀女,叫旁人听见了不好。” “娘娘永远是奴才的主子。”沈暮深认真道。 顾朝朝无奈:“暮深。” “……好。”她一叫他的名字,他便只想都依她。 两人倏然无话,顾朝朝这才多看他两眼。 二十七岁的他瞧着成熟许多,轮廓眉眼愈发分明,眼神更加沉稳,一张脸却如瓷器一般细腻,明明是个正常男人,却连胡茬都没有,一张脸干净得像剥了皮的鸡蛋。 她心头一动,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下颌。 沈暮深喉结瞬间动了一动,而上却不显露半分:“有什么问题吗?” “就是觉着你皮肤极好,可是用什么药物了?”顾朝朝收回手。 沈暮深扬了一下唇角:“嗯,用了些药,对身体无碍。” “你将药拿来我瞧瞧。”顾朝朝还是不放心。 沈暮深这回总算笑了:“将药拿给娘娘……给你,你看得懂吗?” “看不懂也要看。”顾朝朝没好气地横他一眼。 沈暮深只好转身走到墙边,当着她的而打开一处暗格,取了一个小瓷瓶出来。 “藏得这么紧啊。”顾朝朝打趣。 “小心为上嘛。”沈暮深说完,将瓷瓶递给她。 顾朝朝打开嗅了嗅,还学着他的样子倒出一点观察,认真的模样仿佛她真懂这些。沈暮深始终带着笑意看她,直到她突然将手心那点药倒进嘴里,才瞬间皱起眉头:“娘娘!” “都说别叫我娘娘……苦!”顾朝朝脸色一变。 沈暮深赶紧倒了杯茶递给她。因为没人敢进他的屋子,所以桌上的茶常年都是冷的,也正好方便了顾朝朝漱口。 看着她漱了好几次才停下,沈暮深十分无奈:“怎么什么都吃。” “若不尝尝,如何知道这药是否对身子有害?”顾朝朝也理直气壮。她的确不懂草药,却知道若这药有害,沈暮深绝不会让她入口,即便入口了也会赶紧带她看太医,而不是只让漱口这么简单。 “你就知道我拿你没办法。”沈暮深自然也知道她为什么要尝。 顾朝朝笑笑,又在屋里转悠起来。沈暮深跟在她身后,沉默许久后还是开口了:“娘娘,你想出宫吗?” 顾朝朝一愣。 沈暮深嗓子发紧,几乎要说不出话来,却还是艰难开口:“我会叫人将你的名字划去,你且住在这儿,过几日我送你出宫。” 顾朝朝脚步一停:“为什么要出宫?” “你不喜欢这里。”沈暮深回答得笃定,是他许多年前就已经看出的事实。 顾朝朝顿了顿:“可是你在这儿。” 沈暮深微微一怔。 “你在这儿,我又能去哪?”顾朝朝无奈地看着他。 沈暮深定定与她对视许久,悬着的心脏倏然落了下来:“那便留下,我会保护你。” 顾朝朝笑笑,想了一下后开口:“我不想再做什么妃嫔皇后之类的,可否让我做个宫女,最好是什么事都不用管的,只需要待在你身边那种。” 她好歹也做过后宫之主,亲自照看大的孩子如今又权倾朝野,她觉得这点要求自己还是能提的。 果然,沈暮深点了点头:“自然可以,只是会委屈了你。” “再去应付那个糟老头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