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隐瞒的哈。”安茯苓笑道,“可是我思来想去却怎么也不知道相公的来历,大家都只说相公很小便落户在此,但却不知相公的母亲父亲究竟何许人也呢。” 安茯苓问得漫不经心,只怕让宁承烨看出她的故意来,然则以宁承烨的心思何偿会看不出她的用意,宁承烨拿着筷子挑眉看向她一脸天真无辜的脸,他淡淡地道:“对于这个问题我也一直想知道。” “……”安茯苓被打了个闷,直勾勾望着宁承烨平静无波的眼眸,这个男人说话时总是这样,淡淡的,静静的,不带什么情绪的,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让你根本捉摸不到他说的是心里话还是假话,抑或……什么都不是。 但他的话总有一种威严存在,让你莫名的就不得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安茯苓吐了吐舌头:“对不起,我是不是提了不该提的事。” 对于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来历的人,似乎跟人家提什么来历父亲母亲的是不太合适,这很容易勾起别人的伤心事来。 宁承烨却没那样小气,摇了摇头道:“我没事,明天我还要上山,你在家无事可以喂一下后院那些野兔野鸡,待到赶集的时候我们拿到集市上也能卖个好价钱。” “嗯。”安茯苓连声应下,也不敢再多提有关他来历的事了。 宁承烨这个家虽不算富贵,却也是衣食不缺,靠着他打猎补贴家用也勉强能过日子,暂时间安茯苓也没有其他打算,便先这样过着吧。 所以第二天一早,宁承烨早早走了,安茯苓便提着些从外面新鲜割回来的嫩草拿去喂后院那些野兔子,因为是野外猎回来的,这些兔子一干都是灰色系的,而且个个强壮高大不似家养的那些白乎乎小巧玲珑得可爱,而且这些免子从小生长在野外没有经过家养毛发很长也很柔顺摸起来倒是十分舒服,且它们也终究是兔子,跳脱起来立着半个身子突突着两颗牙齿吃安茯苓手里的嫩草时,那模样也是可爱极了。 安茯苓在二十一世纪便是个训养师,对于动物原就有着不一样的感情,她倒甚是喜欢这些野兔子,忍不住就伸手轻轻摸上了那兔子的耳朵和头顶,柔滑轻暖的毛发触手极软,真是舒服极了,这兔子皮怕是要卖个好价钱的。 不过安茯苓却是算漏了一点,这些兔子虽然现在是关在这里,但之前却也一直是生长在野外的野物,哪里容人类这样轻巧的接近,它们对猎它们来此的人类原就是有着敌意的,所以安茯苓一个不察,那兔子反嘴竟咬了她一口啊。 “啊?”安茯苓急急缩回手,食指已是破了皮鲜血渗渗而出,她皱眉瞪着那咬了它便躲到最里面的那只兔子,“嗬,还真是兔子急了也咬人哈?又不是我猎你们回来的对我横眉怒眼做什么?” 不过对着一群畜生说这些它们也听不懂,这些动物又没经过训练也不是她前世相处的那些动物,哪里能察觉出她的怒气和意思呢,她无趣的走开进前院去准备处理一下自己手上的伤口。 虽然伤口是小但终究是破了皮还流了血,而且还是野生动物所咬不仔细消毒怕是要感染的。 在家里四下里翻箱倒柜找了一圈,倒还真在衣柜里翻出一个小小的医用木箱,里面一些简单的纱布酒精都有,看来宁承烨还真是个会过日子的人。 安茯苓一个人把小伤口仔细的消毒包扎了一下,便也没多在意了。 晚上吃饭时宁承烨看到安茯苓手指上的伤皱眉问她怎么回事,她把今天在后院被兔子咬了的事一说,原以为宁承烨铁定要笑话她了,也是堂堂一个训养师竟然被动物咬伤,唉,也不知道是该说自己疏于技艺了呢还是该说自己活该。 然而宁承烨却并未过多说什么,只道:“它们都是山上猎下业的野物,野性难训不比家禽以后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了。”安茯苓起身收拾碗筷打算去洗了碗筷梳洗一番今天便可以睡下了,但谁知她刚起身宁承烨也跟着起了身,他道:“这几天你不要沾水,不然伤口感染了不好。” 说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收拾了桌上的残汤剩饭转身去了厨房,虽然这些琐事本是妇人所做,但不知为何看到宁承烨这样潇洒的一通下来竟是如此的行云流水甚是……帅气啊。 宁承烨体贴她她自然高兴了,但她没想到宁承烨有时候也忒体贴了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