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打手当即将二人暴打了一顿扔出院去。 鼻青脸肿的二人被当街扔出,那个老脸丢得也没谁了,而最可气的是陈天师一摸身上,连着多年账本儿也不见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可当着罗村长的面他也不好说出来,不然罗村长知道了还不得说他防着自己么。 “那个死丫头我一定不会饶了她。” 而倚兰院的妈妈也气得不轻,安茯苓跑了,还让百卉给冻了一夜生了病连着好几天接不了客,这得亏多大的钱啊。最重要的是从罗村长和陈天师嘴里得知这个小玲竟也是假名,也就意味着那张所谓的卖身契也不管用了。 打落牙齿和血吞,双方都有苦难言,只能默默认了,只是别叫再遇着安茯苓。 罗村长跟陈天师后来又去了一趟县衙,结果得知还是没有安茯苓的消息,二人又只好去了牢里,想看一看宁承烨,他们都很清楚只要宁承烨还在他们手上,安茯苓就迟早会露面的。 宁承烨虽然在牢里这么久,囚衣脏乱,但头发还是梳理得很流光,稳稳坐着并没有一点犯人的颓废样,反而给人一种别样的气质,有的人就这样不管把他扔在什么环境里,他总能绽放出不一样的光彩,让人不能移目。 这些日子宁承烨也是想尽了各种办法想越狱,可是他发现县令把他看得格外的紧,好像就料定他一定会越狱似的,这儿铜墙铁壁他实在半点办法也没有。 要是有一点他却很心知肚明,那就是祭天一定没有成功。如果安茯苓真的死了的话那罗村长跟陈天师会迫不及待来对付他,至少不会再把他关在这儿还看得这么严,毕竟他原没犯什么法,一直这么关着他们向县令行的贿也不会少吧。 所以他断定只要安茯苓真死了他就一定会被放出去,原本抓他就是因为怕他阻止安茯苓祭天的。想到这一点宁承烨倒是安心不少,不管如今安茯苓在哪儿在做什么,只要她是平安的,他心里也镇定些了。 “你那小娇妻都死了大半个月了,也难为你竟然还能这么镇定啊。”陈天师冷笑,在安茯苓身上吃下的暗亏,总要找个人补补气的。 宁承烨不理,若安茯苓真死了,他们才不会跟他这么闲情逸致的说这些有的没的的话。 罗村长冷哼:“是关傻了吧,宁承烨你也真是可惜,原本在村里也算是个五好青年,却摊上这么个女人,啧啧,不过还好,现在她死了,你也可以清静些。” 宁承烨眸光一偏冷冷的望着二人:“让我猜一猜,茯苓逃走之后你们一直四处搜查,但苦于一直没有发现。于是只能想法把我给看得牢牢的,因为你们都知道安茯苓一定会来救我,不管用什么方法,这县衙都是她肯定会来的地方,对不对。” “我若猜得不错,应该连安家也有你们安插的暗哨吧,毕竟这两个地方是她最容易也最会出现的地方。只是看你们这鼻青脸肿的样子,应该是被人才打了一顿吧,啧啧,不会是在哪儿发现了她,但结果还是被她溜了还惹了自己一身臊,于是乎你们气急败坏,便想来把气撒到我身上。” “不然,你们怎么可能会到这阴暗潮湿的牢里来呢,对不对。”宁承烨挑眉冷笑。 两人面面相觑,一切都被宁承烨猜得严丝合缝,若非他们一早抓了宁承烨入狱只怕都要怀疑这些事宁承烨也有参与了。 两人的面色都很难看,陈天师冷喝:“等着吧,我一定会将你们夫妻碎尸万段的。” 两人趾高气扬的来,又添了一肚子火气的走了。 而宁承烨却深深松了口气,刚才那些是他猜的没错,但他也是在试那二人,毕竟猜测永远只是猜测不是事实,他若能从那二人口中证实安茯苓的安全那才能真正安心。 而陈天量最后那一句无疑是给宁承烨侧面的吃了一颗定心丸,果然安茯苓是逃走了,暂时没事了,她冰雪聪明一定什么事都能化险为夷的,一定的。 后来陈天师跟罗村长出来县令也告诫二人说这段时间还是少出现在这地方为妙,上面青州知府要下来视察,他也得夹着尾巴做段时间的人。 青州下辖好几个镇县,大源镇就是其中之一,之前安茯苓他们所去过的乌龙县也是其中之一。 县令的顶头上司要来他自然要乖几天,不过他也知道这个知府只要有钱,再送几幅字画也没什么做不成的。 而此时的安茯苓戴了一顶大大的斗笠帽进了一间当铺,她实在无法了,希望宁承烨可以原谅她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