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你的好事?哼,告诉你,我家娘子喜欢的是我这种长得相貌堂堂,能干还没有前科的男子。” “你?还是省省吧。” 这言外之意就是说钱力长得没那么好看,还没用,而且最最重要的一点是有前科,确实之前因为那九两银钱的问题被拘过些日子呢,而且还让安茯苓被冤枉了一通,提出这件事无疑是在钱张的痛脚上又死踩了一下。 钱力无言反驳只得看向安茯苓,安茯苓却是一本正经:“他说得对。” 李馨香冷笑:“你现在哄宁哥哥也没有用了,宁哥哥……” “我家娘子也说得对。”宁承烨跟着站起身冷淡的瞟了李馨香一眼便直直走到了安茯苓面前,然后轻轻执起那伞,夫妻两个同站一把伞下,虽则没有说话,但却是温暖的相视一笑。 从始至终两人都没有过对话,安茯苓一直在跟李馨香吵,而宁承烨则一直在跟钱力呛,但却没有人发觉,安茯苓一直叫宁承烨叫的是相公,宁承烨叫安茯苓也一直叫的娘子。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默契吧,即便是没有一个眼神交换,即便是没有一句言语置换,但从安茯苓主动出现在这儿的时候宁承烨就知道了一切,真正的心心相印,便是如此吧。 宁承烨看向李馨香,笑道:“今天多谢李姑娘款待,我们夫妻就先回去了。” 说罢伸手轻轻执起安茯苓的手,然后便转身悠然自得的离开了。 李馨香仍自怔怔立在屋檐之下不知所谓,而钱力也是被雷得外焦里嫩,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他们夫妻不是还闹着矛盾的样子嘛,谁也不搭理谁,这怎么就……好像又和好如初了呢。 他想不通,李馨香也想不通,唯有一股子恨意涌上心头怎么也不甘心。 …… 细密小雨一直下到傍晚,吃过晚饭宁承烨在院子里消食时突然发现院里新植的那些白梅跟红梅竟然有了花苞,虽然只是一丁点儿,但在这个萧索临冬之际,还真真是让人欢喜的东西。 “娘子,你快来看,咱们家的梅花开花了。” 随着这一声欢快的叫喊,夫妻两个坐在树下打了一把伞看了大半夜的梅树,即便还没有开花,但只是几个花苞足够让他们兴奋很久,半夜雨密丝丝点点落在伞上敲击在心里,安茯苓把姜汤捧到宁承烨面前:“喝了吧,可别感冒了。” 虽然从始至终没有说过和解的话,但他们确实是和解了。 睡觉之时,宁承烨犹豫着是要去书房还是哪里,安茯苓却没有理会她径直进了屋去,不过没有关门。 这可让宁承烨犯了难,他进书房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被子都被收走了,心中一喜,立刻明白白天的时候安茯苓只怕便已将被子收走,那岂不就是默认让他回房睡么。 他欢天喜地的回了屋,却发现安茯苓抱着雪团子坐在床里头扒着手指头计算着什么,他的欢喜一下子减半,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把雪团子抱回来了,多个跟自己争宠的家伙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算什么呢?”宁承烨上了床笑看着她。 她道:“我打算把我们的养殖业搞成农场化的,把我们的草场再扩建一下,不过就我们夫妻肯定是忙不过来的所以得想法子弄些人手。” “想法倒是好想法,虽然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奴隶市场,但也不是所有仆人都那么好卖的,且我们现在经济也还有限啊。”宁承烨道。 安茯苓轻轻叹了口气,“可不是,所以我还在想除了这个我们想致富的话还是得学着白老板蔺大哥他们那样,开酒楼你以为如何?” 安茯苓的心不小,其实一早宁承烨就发现了,有些人她天生就非池中物,只是差了遇风化龙的那股东风罢了,宁承烨在做生意一途上并没有像安茯苓那样机敏的心思,但他愿意帮着安茯苓做这些。 “你说怎样就怎样吧。”宁承烨笑道。 “那万一我赔了呢。”安茯苓笑着问。 “那我就再去打猎,日子总能过得下去的,对不对。”宁承烨拉住她的手,“总之只要你开心,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不会拦着你的。” 安茯苓心中一暖,她也反手拉住宁承烨,只道:“以后不许半夜爬屋顶修补了,多危险啊。” “你心疼我啊?” “谁心疼你。” “我知道你就是心疼我,你要是真心疼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