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吗?” 春江摇头:“爷在书房呢,不过吃过了饭他就好像心情不太好,气得衣服都甩了。花月怕我受连累就让我先出来了,她留在那伺候呢。” 心情不好,衣服都甩了,什么时候宁承烨的脾性变得这么差了,安茯苓挑眉,她道:“知道了,春江累了一夜你回去休息了吧。” 春江嗯了一声便施了一礼下去了。 安茯苓行到书房前,书房里明灯高照,院里头却已是倾盆大雨。花月还愣在门口不知道要怎么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见安茯苓行来,她知道自己今晚没有机会了,忙胡乱整了整衣衫,朝安茯苓行礼:“夫人回来了。” 安茯苓眯眼,这大晚上的花月头发也乱了,衣服也不整齐的立在这外头算怎么回事,结合春江刚才的话安茯苓陡然的心一凉,她的目光如暗放的一根亮刺朝花月刺了过去。 花月避开了她的眼神,低头道:“爷,爷今晚情绪有些不对,我们都不敢靠近了,所以……” “行了,你下去休息了吧,这儿有我。”安茯苓见她的模样明显是没能得逞,便打了她。 花月如蒙大赦,还以为安茯苓会看出什么追究下来呢,没有就好,她赶紧离开了。却不知道安茯苓早已看出不妥,只是想着宁承烨的情况怕是不会好,这才堪堪在今晚放过了她。 花月走后安茯苓推门进去,哪知闻得门声,屋里发狂的那男人把一本厚重的书扔了过来:“让你滚听不见啊。” 安茯苓关了门走过去,只见宁承烨早已脱光了自己一个人仰躺在太师椅里大喘着气,那下身呼之欲出的情欲让安茯苓也一瞬惊了一头。 “相公?” 安茯苓的声音犹如天籁,宁承烨在此刻听来就如是救世主一般,闻得这一声他扭头见到来人,就像是猫见了老鼠,又犹如是饿虎见了肥兔,他扑将上去一下将安茯苓压到身上,地毯上滚作一团,他三下五除二的将安茯苓剥了个干净。 第二天,春熙乍开,雨过天晴,一切像被水洗过一般清明而亮丽,花儿开得越发的娇嫩了。 安茯苓伏在宁承烨胸膛前叹了口气:“花月那丫头怕是不能留了,敢对主子下药太不像话了,昨晚好在是你克制住了,若是没克制住可还了得。” 宁承烨皱了一下眉:“她也是误食才会那般,其实怪不得她,倒是春江,你要留意一下了。” 原本宁承烨是要赶春江走的,但是看到安茯苓一直用她用得不错,且昨晚花月让她走她便走了也没有多话,也算是迷途知返,但是宁承烨对也的印象却是不怎么好了。 安茯苓糊涂了,这宁承烨怎么不怪花月反觉得春江有问题呢。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隐情? 不过上次的绣帕事件也让安茯苓对春江并不全然相信,想起来昨晚一夜的慌乱,谁知道花月和春江究竟谁说的话是真谁说的话又是假呢。 不过丫头们没有明面上的错处,昨晚的事已过,她也没有铁证证明那药究竟是哪一个放的,所以即便是主家也不能随便打发了奴婢,不然奴婢告到县门里,主家也是要吃官司的。 她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抽个空我们都回一趟村里,农场那边估计得花些心思来查事情了。”宁承烨皱了一下眉继续道。 安茯苓知道宁承烨回过一趟栗阳村,看来事情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简单,她点头起身忍着一身的酸痛道:“迷情散这种东西很亏身体的,今日之后的一两个月你最好远着我些。”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一两个月宁承烨都不要想再跟她亲热了呗,宁承烨无语望天一副无辜的的样子看着安茯苓。 安茯苓却不顾他,扬了扬手道:“起床了。” …… 另一边,沈小蝶回蔺府有几天了,之前蔺傲寒一直忙着生意也没怎么陪沈小蝶,但是出了之前的事情蔺傲寒也越发的小心起来。 难道今天有机会他一袭白衣如玉,拿着折扇约了沈小蝶去郊外散步。 沈娟秀知道之后自是恨得咬牙切齿,不过她早便跟李馨香通了气儿,这会倒也没有闹到跟前去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