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甜蜜而幸福的味道来,两人拥而笑,止不住这幸福的颤抖。这些话安靖早该说了,在回栗阳村的那个时候他就该说了,只是他有时也太过守礼法,又怕唐突了佳人,如此这般折腾却不知慕容珍一直留到现在究竟是为谁。 但究竟也不枉这一番苦留,安靖抱着她突然凑上来在她脸上轻轻的啜了一口,像蜻蜓点水般过水无痕又快又准,慕容珍的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小女儿之态掩不尽的害羞,低着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她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别说手指头都没半个男人敢碰一下,更别提这般搂抱在一起,还亲她。 但是,她心里愿意。 安靖见她没有过于反抗又大胆的抬起她下巴,只道:“珍儿,你真美。” 慕容珍不置可否,只羞红着脸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也不敢答话,安靖的吻就这样落了下来,像一道光芒直击她的内心深处,一点点一片片的剥开这么多年她尘封的那颗赤子之心。 正当二人沉醉在这幸福的世界里,吻得不知所然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一道太阳强光照了进来,跟随着的还有安茯苓那不合时适的声音:“大哥我听说三妹在你这儿……” 而抱得紧紧的正享受着甜吻的二人也霎时就分开了,慕容珍像是受惊的小鸟却又羞得无处可躲,目光闪来闪去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安靖还好些故作镇定的立在那儿:“那个……茯苓啊,嗯……” 跟着青青也也进来了:“怎么了,你们一个二人脸上像烙了铁一般红?” 安茯苓转身一把揪住这不知情况的青青,忙道:“诶,奇怪我明明是说要去承烨的书房的怎么逛到大哥书房来了,还好书房里没人,不然大哥回来又该怪我了,青青快走跟我过去到我房里喝我新泡的花茶。” 慕容珍:“……” 安靖:“……” 如此的牵强,如此的故作眼瞎实在……戏演得有些过分了。 青青不明所以拉着安茯苓还在强问些什么,慕容珍却已然闪身出了屋忙叫住安茯苓,已经尴尬了不想再继续尴尬下去,再跟安靖同处一室真指不定这之后要被安茯苓如何的笑话呢。 “二姐。”她道,“那个,你,你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安茯苓回头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话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我保证我不会把我今天看到的说出去的,你回去啊,继续啊,真的……” 安靖抚额,话说妹妹啊,你究竟是多想要一个嫂子啊。 正在慕容珍还尴尬的无地自容时,陈如雅又挺着个大肚子过来了,她笑道:“就说你怎么请个人请这么久,快些啦,我已经让丫鬟把牌都摆好了。” 敢情是安茯苓找了陈如雅到府里来打算三个人一起摸牌玩的,安茯苓面对这陈如雅拆自己的墙毫不客气的样子也只能嘴角抽抽了,慕容珍却是表示:“摸牌玩嘛,好啊,我们赶紧过去吧。” 就这样,几个姑娘愉快的把安靖甩到了脑后,然后几拐几不拐的进了安茯苓的房间摸牌去了。 陈如雅如今的身子是越发的沉重,也不能再如从前那般跟他们去泛般啊,或是院儿里头跑跑跳跳,摸牌是最好不过的打发时间的工具之一,加上三个人也是许久未聚,牌桌之上说说笑笑也是好不开心。 “大姐估计也快生了吧。”从料峭的春天发现怀孕到现在已是到了夏伏不快又是秋天的时节了呢,安茯苓估摸着是应该快到日子了。 陈如雅笑着点了下头道:“大夫说还有两三个月的日子,哎呀,等一下,这张牌我胡了,三妹,可真是不好意思啊。” 慕容珍翻了个白眼也只好笑笑,只道:“二姐,你看大姐一坐下就连胡好几把了,果然是两双手在摸牌,我们这一双手哪里摸得过啊。” 民间有传言,说是怀孕的女子不管做什么运气总会好一些,更遑论是牌桌上这原本就是赌运气的事儿了。 陈如雅咯咯笑着,安茯苓也跟着笑了,只道:“迟早有要她吐出来的一天。” “哟,二妹这话的意思是你也好日子将近了?”陈如雅凑过去看她一眼,目光在她肚子上一转。 这种事自然不能拿还没出阁的慕容珍开玩笑,安茯苓嘛,自然就随便开这种玩笑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