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烁耳膜重重震动,他无暇顾及微痛的耳朵,软了声音尝试抚平她的情绪,“沅沅,你冷静一点,这种事情我没有办法开口……” 要他如何说?说他哥哥和亲姑姑搞在一起了? 秦嘉懿其实能够理解他,毕竟她在她家里发现过类似的事情,即便那件事不涉及到血缘关系,她仍然选择烂在肚子里。可现在,被欺骗的对象变成她,让她怎么冷静? 她厌恶见这个房子里的任何一个人,指着门口说:“出去。” 眉眼凌厉,不留给他半分周旋的余地。 他担忧继续在这里会让她情绪更加过激,按下门把手,“……早点休息。” 她扭头走进卫生间,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 秦嘉懿一夜未合眼,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白奉漳和白初月,他们是亲姑侄,他应当尊称她一声姑姑,眼下却搞上了床。说得好听是爱情无界限,难听点就是乱伦。这比白奉漳喜欢同性更让她不能接受。 她躺在床上颓了一天,偶尔白景烁来敲门,她便背对着门装睡,他会在门口叹息一声再离开。同样的,她也无法坦然面对白景烁。 她对他的隐瞒难以释怀,她想质问他,他不是喜欢她吗?为什么要瞒她这么大的事情。早早告诉她,她早死了那条心,难道不是更加有益? 想不通啊…… 她烦躁地揉着头发,发出低低痛苦的声音。 “咚咚咚。” 木门响了叁下,她嗖的一下把被子拉过头顶,屏气凝神装睡。 这次他不止叹息,他走近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沅沅,起床吃饭了。” 她继续装死。 他盯着她看,目光如炬,直到她皱起眉,他无声地弯起唇角,“一天没吃饭,身体受不了,快起来,下面有你喜欢的菜。” 烦死了。 她抬手推开他,满脸不耐。 带着气下楼,那俩人坐在沙发上,目光相触,她喉间泛起了一阵恶心。她压下眼皮,到餐桌前坐下。桌上有她喜欢的水煮鱼,看着……挺正宗的。 她的喉咙缺水干涩,声音有些哑,“这是谁做的啊。” 白初月下意识想开口,白景烁朝她摇摇头,在后面说:“在一家中餐馆买的,味道还不错吧?” 她不答话。 是不想答他的话,连带着这个房子陷入死寂。 白景烁被她忽视习惯了,倒是无所谓。白初月如坐针毡,先行上楼。他在白初月那位置坐下,转了两下手机,对白奉漳说:“晚上来我房间,有话和你说。” “几点?” “七点吧。”他随口答道,给白奉漳使了个眼色,让他快点滚上楼。 两人当事人的离开并没有缓和气氛,秦嘉懿吃了半碗饭,放下筷子也要走,没看他一眼,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拽住她的胳膊,“你一天没吃饭,吃这么点能行吗?” 她神色淡漠,“不用你管。” “剩下的饭怎么办?” 他想把她带回餐桌前,可是她烦闷到极点,用力甩开他,“扔了呗,浪费粮食是你们明星的必修功课吧。” 白景烁:“……” 操,真他妈是个祖宗。 秦嘉懿走上几阶楼梯,瞥见他坐在她的位置上,吃掉她的剩饭。 “……” 握着栏杆的手紧了紧,她若无其事转过头,抬步上楼。 …… 六点五十五。 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你一向最准时,今天怎么早了五——” 他的声音陡然停住。 门外站着的女孩,拿了避孕套朝他笑,“做吗?” 他的笑意一点点消失,脸色古怪,“你确定?” “我确定。”她语调轻松,趁他发愣走神之际,推开他进屋。 白景烁一头雾水,按照两人目前的情况来说,这绝不是个做爱的好时机。可她热情得很,推他在门上,吻着他嘴唇喉结,她熟悉他的敏感点,轻而易举勾起他的欲火。 他迟疑着,“你不生气了?” 她但笑不语,叁两下脱掉他的短裤,用嘴撕开避孕套,轻巧地套住阳具。 东西在她手里胀大一圈,他反压住她,手腕勾起她一条腿,挺腰蹭了蹭细缝。她并未像以前那样缠住他的身子,娇媚地叫他哥哥,只是垂下眉目,低声催促:“进来呀。” 甬道略显干涩,他进出艰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