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放下她一条腿,空出来的手按住菊花。臀缝急剧收缩,她呼吸粗重,摇头告诉他不可以。 “屁眼都是湿的,小淫娃。” 他轻笑,掐着她的腰狠干,让她晃出雪白的臀浪、乳波。但凡有一个人从这里路过,就能看见他们这淫乱的样子。 如果、如果被看见了…… “唔嗯——” 她闷哼着喷了水。 菊花蠕动着要吃他的指尖。 “骚宝。” 他啪啪两巴掌打在小屄上,叼住她颈间的嫩肉,就用这个寻常的站着后入的姿势,结束了两人的第二次。 秦嘉懿站不稳,扶着栏杆要蹲下去,又感到屁股缝被他大掌揉开,有温热的东西射在上头,她踉跄两步,扭头去看。 自然是看不到,所以他拍了照片。 菊花被白浊射得看不清原貌,有点狼狈。 她带着这两次的精液,和他开始第叁次。 他看过了风景,说他渴了。于是她躺在餐桌上,他拿了常温的牛奶,淋遍她全身。 要死了…… 她从没一晚上试过这么多花样,身子异常兴奋,从脖颈到膝盖浮起淡粉色。他大口吮吸乳房,舌尖细腻地舔去牛奶。密密麻麻的吻弄湿了她,她在餐桌上胡乱蹬腿,掰着小屄邀请他,“哥哥,插我。” 又有温热的牛奶洒在私处,她低呼,看着阳具挤进去了牛奶。他叹一声,“沅沅的小屄吃过橘子、润滑油、汤圆和假牛奶,今天来试试真牛奶?” 他狠撞了两下,揉着薄薄的阴唇冲她笑,“香肠和牛奶,是不是很配?” “唔……”她后撑着身子,垂眼看着他的动作,笑得比他浪,“是呀,和面包片也很配呢。我的面包片夹住了哥哥的大香肠哦。” 他轻轻掐了掐她娇嫩的阴唇,所谓的面包片瑟缩着,和它的主人一样,喜欢躲。它的主人果然开始躲了,操得受不了时,她就往后跑。 餐桌长,她却无处可跑。第叁次的肏干如疾风骤雨,他是风,带来了乳白色的雨。牛奶放肆地浇遍了她全身,乌黑的发也未能逃过,她躺在雪白的河中,模样糜烂。 第叁次的结尾,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过一地的白色,倒着走下楼梯,嘴里含着她喜欢的香肠。 她走一步,他跟着下一个台阶。 他抚摸她的头发,语气怜爱,“上来时用你的小屄吃,下去用你的小嘴,沅沅,我想插遍你全身的小嘴。” 秦嘉懿吐出肉棒,没有刻意勾人,可数次的高潮让她由骨子里产生媚态,她红着眼尾,自认为很正常地说:“那哥哥就插嘛,让哥哥插一辈子。” 对他来说,是春药,是毒品。 他用手撸动肉棒,龟头啪啪打在她的舌尖,将粉舌拍红了。她吮着龟头,故意抬眼看他,有什么事情能比看着心爱女人含着自己鸡巴更刺激? 白景烁紧紧盯着她,在幽暗的楼梯上发泄欲望,直到释放。 楼梯高度问题,这次弄到了她脸上。从眉心滴下,弯曲缓慢地走过她整张脸。 两人都愣在那,他先回过神,一把抱起她下楼,带去浴室冲洗。洗掉了几次的精液和牛奶,唯独洗不干净腿间的淫水。 路过浴室的鲨鱼见证了第四次,鲨鱼近在咫尺,秦嘉懿惊喜又害怕,紧握住他的手腕。 鲨鱼游走,他们去主卧里追它,这次游走是再也找不到了,但他们还有其他见证者。幽幽蓝光映衬着两人的皮肤,她乳房被玻璃压扁了,一条腿再次被他抬起来,给这群海洋生物展示她被肏红肏软的穴。 那条被她说丑的鱼种游过,他指着它问:“还像我吗?” 她浑身如同要散架了,撇着嘴巴摇头,“不像了不像了……” 东西就抵在穴外,她哪里敢说像。 “看你这不诚实的小样子。” 他偏要挑错,看她哭丧着小脸的可爱模样。 在这里被他搞得丢了魂儿,玻璃上的水渍多了一层又一层。她站在鱼儿面前,喷完又尿了,这次没晕过去,却也没了力气,在他松手之后,双膝软了要坐在地上。 地上都是尿液,他眼皮子直跳,扶着她去浴室。 第四次的东西,留在了避孕套里。 她在浴缸里合眼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