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比一下使劲。 “赵千初,你是不是有病啊?”他冷睇了赵千初一眼,示意她安分点。 赵千初挑了挑眉梢,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千挑万选,就挑了个小绿茶,她觉得自己弟弟脑子坏掉了。虽然这女孩看上去软软的,毫无攻击性,长的也温柔漂亮,有种与众不同的纯美在眼睛里。 可是,还不是个只会撒娇耍小手段的小绿茶? 那十个亿真是亏大了。 赵淮归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季辞的身上,又替她在车里拿了条围巾裹上,这才看不见那碍眼的光脖子。 “你不打算解释解释?”季辞看着他认真系围巾的表情,心无端软了几寸,很凶的一句话也拖拉成了绵绵细雨。 照现在这局势来看,两人应该不是来开房的,更有可能是生意上的伙伴。应该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不然女人不会如此随意放肆。 这女人一看就是百炼成精,比起闻溪,周雨棠之流,她的段位远超其上,赵淮归怎么就认识这种棘手的女人? “解释什么?”赵淮归喝了酒,又两个女人弄得头疼,反应慢了半拍。 季辞:“解释你和这女人的关系。” 赵千初插话进来:“看不出我是你淮归哥哥的好妹妹?” 赵淮归一个头有两个大,凌厉地眼风划向赵千初,实在是不懂她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我姐。”他吐出不咸不淡的两个字。站在外头吹风实在有些冷,他牵住季辞的小手,捏了一把,示意她上车再说。 以季辞目前的智商,根本不可能想到这两个字纯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在她看来好妹妹和好姐姐是一回事。 她把男人的手一甩,捏着拳头控诉:“你不仅喜欢小的,你还搞姐姐?你这人怎么这么龌龊!” 赵千初已经快憋不住笑声了。 这女孩,怎么还挺可爱的? 赵淮归站在风口,脑子里杂如浓粥,他冷静地吸入满肺的风,指尖用力揉了揉眉骨。 随后,他把生气的女孩圈进怀里,手掌摁住她的背脊,迫使她用那双泛着星光亦或桃花的水眸,看着他。 “我姐,一个妈生的姐,同时从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姐,季辞,你听明白了吗?” 男人幽褐的眼瞳在暗夜里呈现深黑色,浓稠如墨汁,季辞呆滞如桩。 “....明、明白了.....” “乖。”丽嘉 赵淮归满意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彻底安静下来的小猫抱进了车里。车门关上,他侧头看赵千初: “送你回去,你坐副驾驶。” 赵千初:“别来祸害我,我拒绝狗粮。” 说完,赵千初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车内呆滞的季辞,笑了笑,随后转身朝酒店大堂走去。 “你住酒店?”赵淮归看着赵千初的背影,有些不放心。 大晚上,女人喝酒了不回家却跑去住酒店,于情于理,他都不能不管。 “别管我!” 赵千初头也懒得回,加快步伐进了温暖如春的室内。进大堂后,她径直走到前台,订走了最后一间总统套房。 很快,那柔弱无骨的手里多了张房卡,赵千初整个人是一半醉一半醒的状态,手指灵活地玩着那张卡。 思索了小会儿,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微微沙哑的男声响起,“喂?” “弟弟,国金酒店218号房,一个小时之内我没看到你,我就叫别人来了。过时不候。” 说完,不等那边回话,她利落地挂断电话。 - 档板升起,如一道叠嶂,将车内分割成两个完全独立的空间。 车外的细雨不停斜斜飘落,仿佛透过玻璃窗,落进了女孩起雾的桃花眼里。车内温暖如春,连呼吸的氧气都是暖融融的。 粉色的毛衣被遗弃在地上,还有一团轻薄的蕾丝,也孤零零地躺着。 季辞被男人抱在怀里,小小的缩成一团,胸口触到他透着凉意的绸缎衬衫,不自觉“嘶”了声。 “冷?”赵淮归问她, 季辞哆哆嗦嗦掐他一把,“你不穿试看看!”悲惨如她,车启动后不久,毛衣就被扒了。她知道他喝酒后是不能惹的,可偏偏就傻乎乎地撞上了他的枪口。 早知道那女人是他姐姐,她怎么敢惹!在他妈妈面前丢脸,如今又在他姐姐面前丢脸,她这脸真是可以丢垃圾桶了! 赵淮归的眸光迷离,不知道女孩在想什么,只觉得她像一团云,软软地倚靠在自己胸口。 捏一捏,也是软的,仿佛能榨出鲜甜的果汁。 想到这,他兀自笑了笑。 手指换了个位置。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