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柒微哂:“上心?他们也配!就那么点空隙,也只放个你,哪还容得下其他。” 换做平时,苏晏立时能反应过来,但他此时头昏脑涨,欲火烧身,只想着灭火,便顾不上回答,将手探入腹下,握住胀硬的阳物。 沈柒的一只手从后方伸过来,同他一起包裹住阳物,揉搓套弄。另一只手褪下自身亵裤,弹出杵棒也似的一杆粗长凶器,青筋暗伏,龟头足有鸡卵大小,戳进他臀缝来回摩挲。 苏晏吓得几乎软掉,惊叫了声“别进来!”又想逃下床。 沈柒手里牢牢拿捏住他的要害,轻咬他的耳廓喘气。“床头柜里有一瓶药油,拿给我。” 苏晏拼命摇头。 沈柒哑着嗓子威胁:“你想我就这么直接进去?” “我想你哪儿都别进去!要不还是给你撸一撸吧……”苏晏慌不择路地应道。 “不够。”沈柒不容商榷地拒绝,伸长手臂拉开柜门,摸出一个长颈瓷瓶,倒出不少带草木香的清油,尽数涂抹在怒虬般的孽根上。 苏晏心知在劫难逃,只得闭眼默念骗心咒:这不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身体,这就是个皮囊是个皮囊……我的灵魂马上就要出窍,等他妈挨完这顿操再回来,或者干脆别回来了! 裹了油的手指强势地挤入后庭,苏晏身体震颤,眼前一阵发黑,连时间都恍惚消失了,真个儿灵魂出窍了一般。直到开拓的手指增加倒三根,他才被饱涨感唤醒,灵魂又不争气地归了位,含羞忍耻地哭出声。 沈柒抽出手指,把他翻过来,抱在怀里舔吻眼睫间的泪水,心底充满了不忍与决绝。 “好兄弟,我为你命都可以不要,你也回我一点心意,就一点,好不好?” 苏晏哭着道:“心意可以给,菊花就免了吧,我留着还有用……” 沈千户——不,现在是沈佥事——真拿他无计可施了,只得又使出看家本事,缓缓脱去上身最后一件衣物。 狰狞可怕的刑伤在苏晏面前现了形,新结的疤痕凹凸不平,从肩至腰千沟万壑,找不出一寸完好的皮肉,与结实漂亮的胸肌腹肌形成了鲜明对比。 眼前的身躯仿佛以肋为界,分成了对立的两半,一半是天神,一半是恶鬼。 苏晏的双目被这难以言喻的惨烈刺伤,不由自主地伸手,指尖轻触最边缘的坑疤,幽然生出一股惊心荡魄的异情,喃喃问:“有多疼……” “每一下都生不如死。”沈柒据实答,“那时我想着你,想着将来的报偿,便觉得再疼也能忍。” 苏晏思绪混乱地道:“什么报不报偿,我又不是你娘泡的椴花蜜水……” “你比椴花蜜灵验。”沈柒说着,将他面对面抱坐在自己的双腿上,胀硬阳物摩挲着他平坦柔软的肚皮,像头渴求爱抚的野兽。 苏晏鬼使神差地摸了摸它。 沈柒捧着苏晏的腰臀抬起,龟头抵着后穴,不动。他已如箭在弦,松一丝钳制之力箭矢便要激射而出,却还极力忍耐,汗珠自额际颈间滚落,嘶哑恳求道:“你垂怜它一下……不会弄痛你……” 苏晏双腿跪在他身体两侧,仿佛悬空的不翼的孤雁,只能寄身在他一对手掌上,把手搂住他的脖颈,沿着蝴蝶骨处的历历伤疤一寸一寸往下摸,每摸到一点崎岖,心底就一丝抽搐,丝丝缕缕,隐痛不绝。苏晏恍惚地想,这样地狱般的苦楚,他是怎么熬过去的?是魂飞惨叫,还是至始至终咬牙强忍,没有发出丁点呻吟? 一触即发的沈柒实在忍不得了,宁可再挨一次梳洗,于是手上劲道微松。苏晏本借力他的手掌而坐,倏然少了这点寄托,身躯微沉,后庭含住了阳物的一点前端。 “你这是应了!”沈柒趁机向上顶,按捺满心狂喜,将硕大龟头一点点挤进去。 苏晏浑身遽震,下意识地想逃离,被沈柒双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