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裤褪到了膝弯以下,半掉不掉地挂在脚踝上,苏晏羞耻地夹紧双腿。 摸到大腿根处,皇帝喘气道:“朕觉得这里很合适,爱卿觉得呢?” 苏晏背后垫着自己的官袍,浑身上下只臂膀与小腿处还有布料披覆,羞赧与情欲交织,哪里还能答得出话。 皇帝便当他默许了,用玉印在桌角打翻的砚台里沾了些奏本批红用的朱砂,印下殷红欲滴的“槿隚”二字。 苏晏只觉腿根处一点冰凉,低呼:“皇爷!” 皇帝用手压着他的大腿,以防止新盖的印记被蹭花掉,动作轻柔,用意却强势:“朕只将名字交给你,倘若被其他什么人看见,便是大不敬的死罪。” 苏晏顿时清醒不少,皱眉道:“皇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爱卿冰雪聪明,不必朕多说。沐浴时小心些,别把印子洗掉了,过几日朕再检查,不见了这两个字,可是要罚你的。” 这……还不止是藏品章,这是守宫砂啊!苏晏恼怒起来,挣扎着要从御案上下来。 他在挣扎中翻了个身变成俯趴,皇帝用一只手攥住他的双腕压在后腰,手指在皮肉上留下道道浮红。 苏晏侧脸压在御案上,委屈地想掉眼泪:“皇爷怎么能这样对待我……我不是你收藏的画儿!” 皇帝知道他心里不舒服,但又想到自己要是再不狠心圈住他,头上还不知要多几顶绿帽,于是冷下声音道:“你要真是画儿,朕就将你锁在宫殿内。朕已经给了你足够的自由,只需要你回报一点忠诚,都做不到么?” 苏晏气恼地反问:“那皇爷能否也对臣忠诚?后宫佳丽如云,臣有求过皇爷不要临幸妃嫔吗?没有,因为臣知道,那是身为皇帝的责任。就连皇爷最近夜夜留宿永宁宫,臣也没有一个字的不满。皇爷自己都做不到的忠诚,倒好意思来要求臣。” 皇帝怔了怔,继而轻笑一声:“清河这是吃醋了?” “臣没有!”苏晏硬邦邦地回答。 皇帝情不自禁地俯身亲吻他裸露的肩颈,绵绵密密犹如春林细雨,苏晏不甘心地扭动了几下,最后也没强烈抗拒。皇帝含住他的耳垂轻吮,低声道:“朕没碰卫氏。” “……皇爷说什么?” “朕说,留宿永宁宫不假,但朕没有碰卫氏。” 没有临幸,却故意做出卫贵妃复宠的表象,看来皇爷是另有所图……苏晏正想细细琢磨其中深意,屁股上又挨了几巴掌,把两瓣雪丘拍成了白里透红的蜜桃。他咬着手背直哼哼,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爱卿这般不专心,看来是觉得朕的章没盖对地方?” 恍惚感觉玉印是一支即将叩关而入的精骑,苏晏吓得失声叫:“专心!臣保证再不走神,皇爷饶了臣……” 皇帝见他吓成这样,觉得可爱之极。 “好了好了,不吓唬你了。”皇帝揉了揉苏晏手腕上的红痕,一把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向后跌入宽大的御椅。 苏晏想爬起来,皇帝却握着他的腰身往下压。 两人一言不发地较着劲,片刻后喘息着深吻,绛红色织金龙袍与绯红色云燕补子官服交织在一处,衣料间不时露出的一截大腿或是手臂,像重重烈焰下的雪色。 殿外依稀传来声响,似乎有人在尖声唤着什么。但殿内没人分神去听。 又一声更加清晰的叫声,隔着殿门传进来,是蓝喜公公的尖细嗓子:“皇爷!太后来了,懿驾已至庭下——” —————— 【小剧场】 小北小京:热水都备好了,大人衣服脱了一半又不洗,在屋里翻来翻去找什么? 苏晏:找胶带——呃,这年头没有,那就油纸——又粘不住,啊啊啊到底有什么能包住又能防渗漏的啊抓狂! 荆红追:包住、防渗漏……大人是找来给我用的?(脸红) 沈柒:没事,怀了就生,我负责。 豫王:问本王啊,这些门道本王最清楚不过。用羊肠衣制作,来本王的尺寸给你量量。 太子:他们在说什么? 苏晏:小孩子不要多问。他们一脑子黄水,你不要学。 n年后,交趾进贡的橡胶经过苏晏的加工,又被新帝捣鼓出许多新用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