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萧佑棠甚至有些握不住。 “啊!”过度的快感到最后已变成了痛苦的折磨,被摧残了一天的花穴此时只剩下了胀痛,“真的不能呜呜……嗯啊……太痛了呜呜……你出去呜呜呜!” 萧佑棠听见她的凄惨哭声一个激灵,登时清醒过来,立刻抽出仍旧粗壮的龙根。长时间的肏干使得原本幽窄紧闭的小穴被撑大成鸡蛋大的洞口,花唇红肿糜烂,各种骚水淫液从中汩汩流出,瞧着可怜极了。 榻上的美人仍在痛苦地低声啜泣,抽抽嗒嗒的哭声如针般扎穿他的心,心口寸寸绞痛,忙搂住不断抽搐的细腰轻柔安抚。 “阿姐,对不起,我……”看见萧泠泠哭的这么惨,再多解释的话他也无法说出,只能用薄唇盖过她面上泪迹,用病态爱意轻抚她的情绪。 萧佑棠凝着胸前再次累到睡去的女人,晨光染黄她的乌发,即使在睡梦中仍是眉头紧锁,似是不快。他抚去她眉心的皱纹,一双星目浓黑深沉,匍匐着的炽烈爱意正翻涌燃烧着。 别怪我,别怪我,阿姐…… 待到萧泠泠再次醒来,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休息了这么久,意识和身体也都恢复了许多。一睁开酸涩的双目,又见熟悉的帐顶,重重吐出一口气。 太荒唐了,真的太荒唐了。 他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不愿意放过自己,甚至变本加厉……自己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之前一直不想同他坦白,一是不敢面对他,二是担心一旦让他知道了,他会做出什么无法控制的事情。 就比如现在。 萧泠泠半坐着靠在床上,抬了抬右腿,一阵铃铃铛铛的锁链声响彻寝殿,听得她胆战心惊。 虽然他松开了自己的双臂,可是脚腕又被扣住,她心里对此颇为无奈。但是想到他这次倒是知道换了个舒适点的锁链,不会让自己如之前那般难受,也想开了一些。 身上换了一身干净里衣,腿心处也是冰冰凉凉的,没了之前那种烫灼肿胀感,应该是已经上过药了。 萧泠泠眼见着自己的自由被彻底夺取,再挣扎也没有什么意义,自暴自弃地再次躺回榻上,盘算着今后该如何。 望着头顶绣着繁复龙纹的帐顶,心里一团乱麻。 之后呢,之后自己该怎么办?难道要一辈子被锁在这里吗? 还有父亲他……虎毒尚且不食子,至少,也该弄清楚他为什么要害自己吧。 唉,也不知道乌雅在哪,按照元宁的个性,还不知将她关到了哪里去。 萧泠泠在榻上翻来覆去,憋闷不已,又想起萧佑棠缠在自己身上说的那些,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她正想着,床外层层罗帐被挑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哒哒的钻入内室。 萧泠泠循声望去,却见乌雅一脸焦急探过头来,稚嫩的面容在看见自己的那一刻终于露出欢喜的神态。 --- 啊哈,明天继续 他们倒是吃的爽了,我快要被榨干了o(╥﹏╥)o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