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冯总,所以咱们眼下是胜券在握,可是这李狗蛋到目前为止还是好好的,我这心里呀,总有一些不安。” “你说他不会到最后逆风翻盘吧?” 三杯酒下肚之后,王同喜还是忍不住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可冯嵩却大手一挥,不以为然的说道,“哎,我说同喜老弟呀,我瞧着你这个人平时做事儿倒是挺爽快的,怎么到了这事儿上就这么婆婆妈妈呢?” “你放心好了,这一次李狗蛋和他的绥河药酒厂绝对不会再有翻身的可能,就算是他知道是咱们指使那两个人去污蔑他的,又如何?” “他拿的出证据吗?那两人的的确确就是喝了他的药酒,才病重的…” 说到这儿,冯松眯了眯眼睛,眸底闪过一抹阴狠之色,说道,“同喜啊,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在医院里的孙老三两个人,你还是要趁早解决了的好,免得回头再给咱们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王同喜闻言,在心中犹豫了一下后,还是点了点头,“好的,冯总,你放心吧,我明天就让人去办这件事。” 只要让孙老三两个人在医院死去,随后开出证明就能够把李狗蛋的药酒喝死人这一事实给坐实了。 无论事后他是否还能够翻案,可是群众们也会对他的绥河药酒产生不好的影响。 不得不说,冯嵩和王同喜的这一招,着实够狠。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两人晚上在夜总会里醉生梦死之际,医院那边孙老三已经从二楼的窗户跳了下去,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连夜去往隔壁的县城在当地医院做了检查。 而当孙老三拿到了自己的检查报告之后,看到上面和在绥河县人民医院的检查报告,截然相反时,孙老三坐在医院门口的阶梯上放声大哭起来。 一边哭嘴里还一边痛骂着冯嵩和王同喜。 “你们两个王八羔子,居然改这么坑害你爷爷!” “得亏你爷爷,我留了一个心眼儿来这儿检查,不然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们好狠呐…” 来来往往的路人瞧着他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连脚上的鞋都给蹬掉了一只,看上去十分可怜,有些心善的人还拿出了身上的五块十块钱扔在他的面前,希望能够帮到他。 孙老三也不知道自己做在医院门口究竟哭了多久。 但他看到手上的这份报告的时候,得知自己已经时日无多时,他是真的崩溃了呀。 原本以为通过陷害李狗蛋的绥河药酒厂能够从冯嵩那儿拿到一笔钱,从此以后带着老婆移民国外,过上好了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可却没想到,这冯嵩是想要他的命啊! 想到这儿孙老三戛然止住了哭声,毕竟情绪再怎么崩溃,流再多的眼泪也无济于事。 现在他首先要想的是该如何才能够保住自己的小命。 如果性命都没有了,那么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意义呢? 可是现在,他已经拿了冯嵩的一笔钱,那么冯嵩和王同喜是绝对不会放过他和王麻子的。 如果再不采取办法自救的话,他和王麻子两人必死无疑。 想到这儿,许孙老三的心里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而就在慌乱之中,他忽然又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昨天去医院里看他和王老三的李狗蛋。 是啊,李狗蛋说过,他有办法救自己的。 既然是冯嵩和王同喜不仁,那就别怪自己不义。 孙老三紧紧的握着手里的那分划院书,在路边打了一辆车,连夜又赶回了绥河县再说。 老三回去和王麻子商量了对策之后,终于挑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两个人从绥河县弟一人民医院出逃了。 而他们此番逃亡的目的地,就是天水镇李狗蛋的医馆。 这么晚了李狗蛋早已经关门睡觉,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