椽积极参与恢复工作。只是这份工作很繁杂,为了搜集正确数据,他们要在感应仪前不停踢脚或挥手几十上百次,这是很累人的。 第一次或许还有新鲜感,第二次就纯粹觉得累了,大家私下里难免抱怨宋冀宁的粗心大意。 听到的方隘露出得意的笑。 没错,这事就是方隘干的。 他对这两人的嫉妒之心,几千字都不足以道尽,嫉妒从何而来就更不必提。蒋教授频频把重要的研究工作交给两人,让方隘的忌妒之心蔓延到他身上,转为了不甘愤恨。于是他毫不犹豫破坏了蒋教授的研究成果,并陷害季椽和宋冀宁。 如今一切朝着他希望的情形发展,他在暗中欣喜不已。 就应该这样,让这两个不是正规考上来的资本家后代滚蛋吧! 至于为什么单单陷害宋冀宁,一是因为两个人的水杯都倒太明显了,二是从脸和性格来说,宋冀宁更招人恨。 季椽是个标准好学生形象,性格也温和,若非他是有钱人,方隘其实不讨厌他。 不过有钱人一定不是好人,还是要一起滚蛋! 然而不管方隘怎么怂恿,大家也只私下抱怨几声,没人有过激行为。有时方隘说得过分了,反会遭到指责:“行了方隘,宋冀宁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就算有错你也不该这么说人家,太过份!” 方隘被斥责得满肚子火又无法反驳。 但他的陷害还是有作用的,大家担心他们再出差错,分走了重要的工作,季椽和宋冀宁变成了打下手的。 蒋教授当然还是更希望交给他们,但其他学生不放心,他也不好太过□□。 季椽和宋冀宁倒是无所谓,该学的他们已经学完了,打下手只是补偿罢了。补偿他们的粗心大意,害大家又要辛苦一次。 至于方隘,他们不会这么算了的。 事情发生后,蒋教授私下问他们得罪了谁,两人直接指出方隘。 以前单纯的小矛盾可以忍,但破坏实验的行为很严重,他们必须让蒋教授防范他的这名学生。 蒋教授没想到学生们居然私底下不睦,这令他不由想起赵玮。 “我根本一点不了解我的学生,是不是很失败?”蒋教授挫败地问。 “不,您是好老师。”季椽笃定的说。 “学生道徳败坏和您没有任何关系,您尽力了,是对方自己长歪的。”宋冀宁也劝道。 蒋教授并未因此厌恶方隘,毕竟他们只是怀疑,他对方隘仍抱着一丝期待。但以后的实验他不敢再完全信任方隘,只让他负责不太重要的工作。 简彭也私下找了季椽两人,他不相信两个连续三届的全国大赛冠军,会在实验中犯这种错误。 季椽和宋冀宁仍旧曝出方隘的名字,简彭点头:“我也怀疑是他,和你们有矛盾的也就他了。” 简彭性格直率,不像蒋教授那么容忍背叛。他是这批所有学生的师兄,蒋教授不在时,研究生们都是归他管的,不动声色地分配一些工作,方隘就被边缘化了。 重复一次的实验自然进度很快,动觉方位辨别仪顺利完成了。 季椽和宋冀宁原本打算在这次实验结束后离开的,但现在改了主意,照旧每天来。 方隘没解决,他们不会离开。 当然,现在是法制社会,他们并不能对方隘做什么。就是蒋教授也不能无端开除方隘,他是正规国家考试考上来的研究生,在他未犯罪的情况下,蒋教授无权开除学生,他们更不能逼着他去讨厌自己的学生。 宋冀宁特别烦躁:“读书人就是这点不好,什么事都讲规定讲道理,要是我以前的话,天天打,打到他不敢上学为止,多方便!” 然而他现在也是“读书人”了,再也干不出这种事。 季椽并不在意:“没关系,我习惯了。” 研究成果被破坏什么的,季椽真的很习惯了。 方隘要是从其他方面为难他,搞不好他毫无招架之力,但实验室中,他多的是反击方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