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头转回来,继续搅拌着,应该是妈妈起来上厕所,所以过来问我。 没有听到妈妈的回话,我再次回头,发现妈妈已经不在了,应该是去上厕所了。 我也没有深究,搅拌到感觉有点黏稠以后,我就再次盖上了盖子。 想着让这个银耳红枣桂圆羹再炖一会儿,我就走到客厅准备看一会儿电视,顺便补货。 我刚把订单加进去,又听见妈妈问我:“小珍,火调小了吗?” “调小了。”我头也没抬地答道,“我打算让它再炖一会儿再放糖关火。” 这一次我还是没有得到妈妈的回答,我就觉得有点奇怪了,而且我也没有听见妈妈走路的声音。 平时妈妈走路都是有沙沙沙的脚步声,但是今天我却没有听见,这很不正常。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我就立刻从沙发上起来去医药箱那边拿地西泮,刚坐回沙发上准备吃药的时候,我又听见了。 “小珍,火调小了吗?” 我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在厨房门口,我只看见了妈妈的背影,她站在厨房门口问着问题。 这个人绝对不是妈妈,我很肯定,不知道是不是女鬼又搞出来的幺蛾子。我从药瓶子里倒出地西泮,用水灌了下去。 把药吞下去以后,我再次转头看向了厨房门口的那个背影。 在我吞下药的瞬间,她就缓缓转头看向我,嘴角裂出一个诡异的幅度。 她的脸上都是青丝,还有血迹,眼睛里面没有眼白,她盯着我看了好久才消失。 “小珍!”这一次,我听见了沙沙沙的脚步声,“不是跟你说要看着火吗?银耳红枣桂圆羹差点都被煮干了!” 我回过神,闻见了空气中弥漫着的一阵焦糊味,妈妈正在厨房里刷着锅,一边刷一边念叨。 “糊了吗?”我过去厨房看,垃圾桶里是已经糊了的银耳红枣桂圆羹,煤气灶上的火已经被关掉了,妈妈正拿着钢丝球刷着锅。 “对啊,已经糊了,都跟你说了要看着火,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要是再晚来一点。这个锅都要烧开了!”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我。 看到我手里拿着的地西泮时,又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先出去吧。” 我把地西泮放回了医药箱里面,回忆着那张脸到底是谁的,因为我一直都没有见过这张脸,难道家里又来了一只新的鬼? 小金听到声音,也从笼子里面跑了出来,我看着小金在家里撒泼打滚,又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又来了一只新鬼了。 “我已经重新煮上了,待会你记得把火调小,我带小金下去遛一下弯。”妈妈对我交代着,然后给小金带上牵引绳准备下楼去。 “我爸呢?不一起去吗?”在妈妈临出门前,我问道。 闻言,妈妈却有些奇怪的反问我:“你爸之前不是欠人赌债被砍死了吗?你忘记了?” “不对!”我对妈妈说,“欠人赌债被砍死的不是胡敏禾的爸爸吗?” “你在说什么啊?你不就是胡敏禾吗?”妈妈觉得更奇怪了,“你是不是睡觉睡迷糊了?” 我有些震惊我听到的消息,妈妈见我没有回答,就对我说:“我出门了,记得把火调小。” 妈妈出门以后,我就一直都坐在沙发上消化我听到的信息,我现在是还在幻境里吗?但是家里的陈设我很熟悉,不像是假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明明已经吃了地西泮了,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问题?是因为吃得不够多?难道是我要再吃一次地西泮? 于是我又走到医药箱面前开始找地西泮,但是我翻遍了医药箱都没有找到地西泮,难道它凭空消失了。 “你在找什么?”爸爸的声音出现在我身后问道,“厨房里面在炖什么?是你炖的吗?” “爸爸?”听到这个声音,我有些奇怪,说:“没有找什么,厨房里面炖的是银耳红枣桂圆羹,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