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后,白夭终于炼完丹药,那一枚黑色的丹药看着就像有剧毒似的。 “香烧完了,我还要做什么?”公孙骁问道。 “把剩下的香根兑三升水,小火熬一刻钟,喂他喝下。”白夭头也不回,拿着丹药就来到了公孙言的身边。 公孙骁看着早被他丢在桌子上的香根,连忙宝贝似的捧在手心,取出了锅具,就在房间门口熬。 白夭见公孙言身上的纱布有些被毒血浸湿,便重新给他拆了再重新处理了一下,不过这次比上次快多了,他身上的毒血被逼出来了一些,基本能保证全身血液正常供应。 他脸上头上的脓肿也消了大半,起码能看出是个人样了,但是那腿与手上的伤口依然惨不忍睹。 等她重新包扎完,公孙骁便端着一小碗汤进来了。 他心中还嘀咕着,刚才看着那么多的水,才熬了一刻钟,就只剩下小半碗了。 “药来了。”公孙骁说着,走到了白夭的身边,“这有点烫,是不是过会儿再喝?” 白夭没有说话,而是用灵力割破了手指,在滴了一滴鲜血在里面。 “这,还要加人血吗?”公孙骁有些忐忑,“其实我来也可以,你别受伤了。” 主要是担不起卞少宗主的指责,他就怕白夭在他身边出了什么意外,哪怕只是个小伤口。那卞少宗主是个有点抠门的人,他已经开始害怕了。 “你的血没用。”白夭淡淡道,“给他喝下吧。” 公孙骁还想说药会烫,就见碗的温度降了下来,变成了温热。他不敢停下,立刻就用汤勺舀着喂给公孙言。 为了让他能喝汤,白夭把给他的嘴露了出来,其他的地方依然包扎着。 “骁,是你在旁边吗?”公孙言感觉到有人在给他喂药,不知觉便醒了过来。 “是,你多喝点,全部喝下去,很快就会好的。”公孙骁一点点喂着,而已不觉得麻烦。 “我还是自己来吧,怎么敢让你喂。”公孙言虚弱道,他想坐起来,可是却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公孙骁甚至都不敢动他的身体,生怕一按就让他又流血了。 “你躺着,就躺着喝吧,咱们都什么关系了,谁在乎这些。”公孙骁不在乎道。 白夭洗了个手,看着两人的兄弟情深,道:“药喝完了就好好躺着休息吧,这颗丹药过两个时辰之后再给他服下,然后你可以开始输入灵力到他体内,助他运行功法,每天一个时辰,不可多不可少,你都记住了吗?” 她还取出了另外一瓶丹药,放在了床边。 “嗯嗯,记下了,两个时辰之后再给他服丹药,然后运行功法一个时辰。”公孙骁点点头,还重复了一遍。 “那我先走了,明天再过来,这期间不要吃任何别的东西,觉得渴的话,可以喝一点水。”白夭嘱咐道,见公孙骁都听进去了,抬脚就要离开,但是却被躺着的公孙言给喊住了。 “等一下,这位姑娘,是你救了我?”公孙言说出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白夭脚步一顿,说道:“嗯,你好好休息,手和腿可以另外找方法再长,但你若是一升起放弃的念头,一切就都没了。” 公孙骁立刻附和道:“是啊,难道你不想复仇吗,将迫害你的那些人都杀光光!” “真是个好主意。”公孙言扯了扯嘴角,那些人还没死,他怎么好意思比他们先死呢? “所以你快喝药,很快就能好起来的。”公孙骁一口一口催促着给他喂药,说实话这药很苦,不过公孙言还是咽下了。 白夭无声地打开房门离开,可是还未踏出门,又看见了一个穿着娇俏可爱的女子站在了门口。 她似乎刚想敲门,白夭就将门给推开了。 女子愣住了,她瞪着眼睛看着白夭,充满敌意地问道:“你是谁?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