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法,应该不会愿意做出这种约定的,那是不是说明,念念心里还是有他的? 陈越伸手在自己身上摸了一圈,抓出一把钱票、粮票、工业券等等,“喏,这个是我给你的过年红包,可惜眼下没有纸包,要不然包起来把钱票摊平会好看很多。” 顾念把他手推开了,没要。 “你收着呀,我还有个折子在京市放着,回头也寄过来给你。”陈越眼神清亮,吐字清晰道。 “我不要,我自己有钱。而且,你这钱、票怎么收拾的?回回都皱巴巴一团。” “那是因为没人给我收拾,所以我交给你,但你又不要......我不管,反正就交给你了。” 顾念说不过他,起身准备要走,她才不要跟他在这里为这些钱拉扯个没完,这感觉太怪异了。 见她起身要逃,陈越长手一伸,没抓到顾念的胳膊,只拽到一片袖角。 他猛的用力之下,顾念整个人都被带了过来。 一个没站稳,“嘭”一声跌倒在陈越身上,陈越手里的钱票洒了一床。 小姑娘的嘴角,就这么磕在陈越的下巴上,瞬间破了一个小口子。 她“嘶”一声,陈越也跟着倒抽一口冷气。 原来小姑娘另一条腿,好死不死压在他受伤那条腿上,让陈越还没来得及感受温香软玉在怀,就被腿上的疼痛拽回了现实里。 顾念“骨碌”一下站起身,复又蹲下来给陈越检查情况。 “还好,不严重,你做什么毛毛躁躁的,等会儿我把你刚愈合的地方又压的裂开了怎么办?” 陈越有些委屈:“你要走......” 顾念脸又烧红起来,“我、我......天晚了,我回家有什么问题?再不回去,我爸估计要来找我了!” 提起秦州,陈越刚升起的一点好心情又落了回去,抬眼看见顾念嘴角的伤口,想到刚刚温热的触感,脑子便“嗡”的一声。 “那就让他来找你,我想和你多说会儿话,反正明天我就离开了,秦主任要抓着我打一顿,也打不着。” 顾念被他描绘的情形逗乐了,“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我爸哪儿会这么无聊,这回他有好几个研究要做,整天盯着你,还要不要做事了?” 陈越心道,那你是没见到他刚刚是怎么威胁人的。 他这会儿也知道再不装装可怜,下回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见面了,于是眼巴巴的看着顾念,“那你能不能再陪我说说话,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坐在那里。” 陈越指着床尾的那张方凳——这大概是整个病房里离他最远的地方了。 顾念正要过去坐下,就听见秦州冰冷的声音出现在病房门口。 “念念,你和陈越这是在玩什么游戏呢?” 说完犀利的目光落在顾念的唇角,又落在满床的钱票上。 顾念“腾”的一下红了脸。 陈越还算镇定:“报告秦主任,我的钱撒了,顾同志好心帮我捡起来,不小心撞了下嘴角。” 顾念忐忑不安的低着头。 秦州敷衍的点了点头,只问顾念,“是这样吗,念念?” 顾念唔一声,在秦州的目光里“蹭”一下,从病房窜了出去。 见女儿离开,秦州彻底冷了脸:“陈同志,我希望你能遵守诺言,在家里的事没处理好之前别再来找我的女儿了。” 秦州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