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里,段浦河长得最普通,但这普通是相比较而言,拿到普通男人里,也是妥妥的美男子,看着整体不怎么惊艳,细看却越看越好看,还有气质加成,五官分开看格外有味道,少见的耐看型,穿着西装也能看出来身材很好,那就更加分了。 戚缘在心里给他打了个七分,在她这儿,满分十分。 卫乘风看到戚缘就想起自己被她耍的那一幕,这又是哥们的女人不能动,今天这大喜日子,他总不好给商榷添堵,就损戚缘:“怪不得人家说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你这拾掇拾掇,确实比平日漂亮多了。” 商榷脸上还有笑意,但却出声警告:“乘风。” 戚缘可不生气,生气才叫如了别人意,她笑吟吟地回:“可不是嘛,要我说啊,世上没有丑女人,也没有懒女人,只有没挂在墙上的男人,乘风,你说是不是?” 卫乘风:…… 戚缘又从头到脚把他打量一遍,在这种审视意味极强的目光里,卫乘风傲慢不已,他就是高富帅,怎么了,就不信这女人能从他身上挑出什么毛病来! “真是一点都不精致。”戚缘开始瞄准开火,“我今天早上可是五点就起来了,美甲头发造型妆容礼服鞋子……折腾了快五个小时,你不会就洗了个头换了身西装吧?” 她啧了一声,“懒女人有没有我不清楚,但懒男人满大街都是,这个我很确定。” 卫乘风额头青筋直跳,眼看场面一触即发,商榷搂住戚缘,段浦河拽住卫乘风,两人不约而同地把这见了面便要互相阴阳的对头拉开,商榷临走前还不高兴了:“乘风,你这是不给我面子?” “老商,你是不知道——” 卫乘风正想告状,说那天戚缘勾引他,可话到嘴边,看到好整以暇的戚缘,突然又说不出口了,因为他没证据! 在商榷眼里,戚缘是个真性情的女人,她想要什么从不拐弯抹角,可卫乘风打小性格别扭,商榷会信谁还真不好说。 “什么?” “……没什么,算了。”卫乘风忍着气别过头,然后一声闷哼,戚缘经过的时候“不小心”高跟鞋撵他脚了。 “哎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会跟我一般见识吧?”戚缘非常愧疚地说,“真的很对不起,我没看到这有只脚。” “他皮糙肉厚,没事的,我们走吧。” 卫乘风还没来得及发火呢,商榷已经带着戚缘走了,然后段浦河微微蹙眉:“乘风,你不要太过分,今天是商榷婚礼,你把新娘子绊倒像什么样子?” 卫乘风一句脏话憋在嘴里没骂出来,他不敢置信:“你还不了解我?”他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 段浦河摇摇头,“就是太了解你,才这么说。” 显然商榷也是这么认为的,主要是戚缘表现的太好了,她让商榷认为她就是个心思纯净有啥说啥的性情中人,她不会撒谎不会冤枉人,那会撒谎会冤枉人的是谁,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卫乘风背这锅不冤,反正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敬完酒,基本上该认识的都认识了,戚缘在心中将他们的脸、名字还有与卫家的关系一一对上号,以后说不准会用到,这一天下来真把她累够呛,闹洞房她提前跟商榷说过,不喜欢,不要这个流程,商榷很尊重她的意见,于是本来想借机让戚缘吃瘪的卫乘风再度扑空。 他就不懂了,为什么每次碰上戚缘,吃亏的都是他?! 商老先生不掺和小两口的事,他对于独子要娶一个空有脸蛋的女人毫无异议——哪个富豪没娶过几任妻子?男人还能吃亏不成?以后不喜欢了,给点钱也就打发了。 新房也是海景房,在整座酒店最好的房间,婚礼过后,这间房就不再对外开放,只有商榷跟戚缘才能住。 一天换了好几套礼服,妆容发型都要随之改变,戚缘拆头发拆的心浮气躁,叫商榷来帮忙。 他第一次伺候人,手有点抖,怕扯疼戚缘,格外小心,戚缘的头发长到背部,乌黑浓密,像一匹油光水滑的缎子,不过现在沾满了发胶,她已经受不了这种感觉了,想马上洗掉。 戚缘去洗澡,商榷本来在收拾她拆下来的首饰之类的,结果一阵心猿意马,忍不住朝浴室看。 新婚套房的浴室只挂着一层薄薄的纱,看得朦朦胧胧,却正因这种朦胧,愈发叫人意乱情迷,心跳加速,商榷紧张得很,毕竟他也是第一次结婚,原本他一直以为自己会等到初恋回来,后来他以为自己结婚这天一定会魂不守舍,现在他发现自己居然一整天都没想起过心爱的女人,注意力全在戚缘身上了。 戚缘足足洗了两遍头才洗干净,她不想年纪轻轻就脱发秃头,所以对头发很看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