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事,你们放心。” “对了,这次我来还有件事上头让我提醒你,他们已经派出了精锐部队来到了这里,还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人也来到了这里,我希望你的部下能看好他,后天中午他交到我们手上你才算完成任务。” “没问题。” 那狗骑兔子司机开了一会儿,便死活说什么都不往前走了,他向东子摆摆手,仿佛在说多少钱也不愿意再往前踏上一步。 东子无奈,只好下车,然后司机与那辆小车像出征的将军与他的坐骑一般,一溜烟的没影了。 “砰!砰!砰!”距离不远处的地方,火光通明,每天晚上这里都会出现长时间、大规模的争斗。zf武装想步步蚕食,吞掉扎卡杜夫的领地。而扎卡杜夫采用的战术是四处开花,中心爆炸,所以不必要的、必要的摩擦都在一瞬间爆发,那延绵不绝的炮火声在诉说着这片土地上的混乱。 东子肉眼可见随处都是端着枪,神情高度紧张的卫兵们,他们衣服的肩臂上绣着一朵梅花,那是扎卡杜夫的手下,视线再往外扩散,就是他此行的目的地,那所金碧辉煌的大宫殿。 他深吸了口气,将全身的血液流速变得缓慢,将呼吸也慢慢放缓,整个人的精神高度集中,然后抬起了伯爵,熟练的摁下了几个按键,像一只灵活的夜猫似地,嗖的一下消失了。 “我能去看看他吗?” “当然。”扎卡杜夫手上捧着一杯红酒,意犹未尽的放下了酒杯:“走吧。” 龙国人起身,跟在了扎卡杜夫的身后。走的时间越长,他越惊讶这里的一切。单不说那些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卫兵手里拿着的那些五花八门的东西。就说那些浮夸的雕梁画柱的东西,连他这种外行都能看出来,处处价值连城。他在心里暗想,怪不得这么多国家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兹利斯亚,这年头,谁有石油,谁就是大哥啊。他背后的人也正是看到了这种高昂利益,才不惜铤而走险。 正想着,骤然下降的温度提醒了他到了新的地方。这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屋顶很高,离地足足有个十几米,周围是冷冰冰的栅栏,高位房顶上是成年男人手臂粗的栏杆,四处开花,最后汇聚一处。 空间下方是过膝的污水,中央处是一个男人,男人被钉在十字架上,双手绑着铁链,铁链向四处延伸,绑在了房间四个角处。 神州男子有些慌神,他急忙转过头带上了面具,然后才继续跟着扎卡杜夫往里走。 潘国勇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昏过去了,他只知道来到这里以后,不光是身体上,更重要的是心理上都产生了很大的问题。他还庆幸以前接受过的那些训练,得以让自己的心理承受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抵御。他的内心实则已经无比恐惧,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会彻底崩溃,说出他们想要的东西。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下一秒? 听见门口的动静,他勉强抬起头,他多希望此刻有那些熟悉的面孔在自己眼前,告诉自己,一切都好了,你是英雄。 可事情往往不是那么如你所愿,进来的是那个恶魔,那个恶魔头子。现在想起,他还是害怕的不行。要不是心中那仅有的一丝信念支持,他恐怕早就受不住。 “呦,看看我们亲爱的朋友,我早说了,让你说出来就没事儿了,我给你最多的钱、最贵的钻石、最漂亮的女人、最昂贵的车子。你想想,你现在在这里,四面阴冷,没吃没穿,天天还有受这位先生的毒打,我都有些于心不忍呢!” 看着带着面具操着一口地道京腔的男人,潘国勇抬起头,缓缓的张嘴说着什么,因为受伤太厉害,扎卡杜夫和男子都听不清,男子凑近:“你为什么带着变声器,我认识你吗?”潘国勇明显可以感到身边的男子顿了一下,就算他带着面具,第六感他感觉到男人有一点不顺畅,表情此刻应该很不自然,这样就更加坚定了潘国勇最除的猜想,不过,想到这么严重的问题又怎么了?他出不去,也许命就搭在这儿了,可怜大帅和他妈妈,自己这前半生实在是太对不起他们了。 “行,你厉害,你嘴硬,在这里撬不开你,换个地方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嘴硬?!不过,我知道的是,你应该有个儿子和媳妇吧,好像在洛市吧,啧啧,也许是时候我和我的弟兄们该找机会问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