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悟年从调教室出来,脑子里一直想着刚刚孟汝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眉头紧锁,此时,从旁出来一个仆人,说:“先生,裴少来了,在客厅等您。” “知道了。”裴悟年倒吸一口气,走向客厅。 如今已经是夏季的尾巴,男人穿着长袖灰色衬衫,打了根黑色领带,裹着黑色西裤的双腿随意交迭,像在自己家那样,喝着茶靠在沙发上。 裴悟年在侧面坐下,往后一瘫倒在沙发靠背上,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一头卷发,说:“你来干什么?” 裴应贤轻轻放下茶杯,一只手放到膝盖上,一只手搁到沙发把手上,袖扣幽蓝色的光辉映着他宛如沉潭一般的眼眸,他说:“我只是想看看,到最后你会把一个极品变成怎样的废品。” “毕竟,抓不住机会可是你从小到大最大的优点。” 男人语气渐渐上扬,嘴唇勾起,眼角溢出几缕笑纹,一双眼睛却毫不见笑意。 “关你什么事。”裴悟年稍稍起身,面色阴沉下来,他下巴微含,眼睛狠厉地微微向上盯看着男人。 裴应贤从随从手上拿过一张名片,轻轻放到桌上,指尖点了两点,说:“莫测绳屋俱乐部,一个培养废品的好地方。在那你可以好好练习下你那拙劣的调教手法。” 随后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便要离开。 裴悟年冷冷地说:“你真是无聊,跑大老远来给我说这个。看来公司在你手上还真是让你闲得没事可以做。” 裴应贤顿住了步子,侧面一笑,说:“看你的好戏,怎么都不无聊。期待你和小汝将会给我带来怎样好看的表演。” 等到男人离开,裴悟年拿起桌面的茶杯“砰”地一下摔到了地上。瓷器碎裂开的声音让人心惊胆战,老管家哆哆嗦嗦地上前听他的主人要说的话。 “家里从上到下的佣人全部换掉,再里里外外仔细地给我打扫干净了,尤其是调教室。要是以后让我发现有一个不忠心的狗或者是摄像头,你的女儿就会被狗日穿子宫。”裴悟年像是撒完了气,语气平稳地说着这些话,却让老管家流了一头的汗。 抠起桌上的名片,裴悟年陷入了沉思中。 傍晚,灯光迷离,音乐流淌,宽敞的大厅人来人往,正中央的高台拉着红色幕布,尽显神秘未知。站着的人都戴着模样不一的面具,或与人轻声谈论着,或漫步参观着。而地面上爬行的奴隶们,有些赤身裸体,有些穿着情趣,他们都被牵着,身姿摇摆、爬行熟练,紧紧地跟在主人们身边。 裴悟年戴着普通的半脸面具,扯着旁边跟随爬行的孟汝在大厅里面漫步着。他发现有些S虽然是坐着的,但是屁股底下那一团团白花花的东西分明是被折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