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没娘的小贱种,也配坐上那个位置?” “儿子你放心,虽然陛下身子不好如今已不踏足后宫,可有娘的族人在撑腰,这皇位怎么都会落到你头上!” “如今你只要好好表现,不让对手捉了错处就行!” 朝廷的大臣们不少人都靠向了自己这边,那个小贱种再如何也翻不起风浪。 而且陛下向来不喜那小贱种,如今又将吃苦不讨好的事务丢给他,不明摆着更心属自己的大儿子吗? “母妃说得也是,前两日父皇还在上朝时夸奖了儿臣,说儿臣是块治国的好料子。” “不像老四,成日里被骂得狗血淋头。” 这般一想,大皇子立即觉得自己想多了。 父皇对他和老四的态度大家都看在眼里,都清楚未来的皇位会属于自己。 “可不是嘛,娘的儿子最棒最厉害了。” 柳贵妃高兴的眯起眼,随后提到了最近总有官员请大皇子喝酒的事情。 “你外公让娘告诉你,最近正是大战的风口浪尖,你可不能答应那些官员!” “而且,若是被人参你一个结党营私,趁机打压你就完了,知道吗?” 大皇子重重点头,外公不会害他,听他的准没错。 “儿臣知道了。” * “谢姑娘,恩师可在屋中?” 穆知南抱着一本书来到谢长宁面前,微笑着问道。 “家父正在屋中。” 谢长宁回以一笑,正准备进去和谢太傅说一声,就被穆知南叫住了。 “给,这是你之前提到的柳崇之的孤城,我找到了。” 他说着不由分说直接把书放在谢长宁手中,脸上是阳光干净的笑容。 谢长宁诧异的抬头望去,却只看到那双清澈的双眸中似有一汪深情,让她有些心慌。 她连忙低下头:“多谢,我这就去叫我爹。” 抱着书本的她落荒而逃,身后的人却一直温柔的注视着她离开。 穆知南是当今的新科状元,同样也是柳太傅的门生。 他也知道谢长宁曾经对顾师兄的情意,却丝毫不介意,反而十分心疼。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谢长宁都像失了魂一般,面容憔悴,身形都消瘦了不少。 好在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如今的她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爹叫你进去。” 没多一会儿,谢长宁抱着书跑了出来,跟穆知南说了一声便匆匆跑了,唯恐被他瞧出自己的窘迫。 直到跑出很远,她才松了口气停了下来,只是脸颊还是烫得很。 她在一旁的凉亭里坐了下来,珍惜的翻开了那本孤本,却一眼看到了一张纸夹在里面。 展开一看,那是一副小小的画像。 一位女子手捧着书坐在池塘边,嘴角洋溢着笑容。 在她身边百花绽放,微风撩起了她的发丝,也撩动了他人的心弦。 谢长宁的脸色猛的爆红,啪的一声用书页盖住了那张画像,不敢再看。 她的腰间还系着那个平安符,可她却似乎没意识到,她已经许久许久没有想起顾今朝了。 反而是穆知南总是一次又一次闯入她的生活,仿佛书院里到处都是他的身影。 她们总是能那么巧的遇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