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靳森在,姜司茵没换睡衣,只是脱掉了外套和毛衣。 她穿着打底衫,坐进了被窝里,靠在床上,准备睡觉了。 平时居高临下惯了,这是靳森人生第一次伺候一个人。 也许是他的完美主义使然,走之前,靳森下意识问了姜司茵:“今晚的服务还满意吗?” 姜司茵摇头:“不满意。” 靳森眉心跳了跳,觉得莫名:“哪里不满意?” 酒还没醒,但姜司茵心里就是觉得他现在不该走,她好像有一件事没做。 一件记挂了很久很久的事情,她想在今晚放肆一把。 她勾勾手指,示意靳森过来。 靳森走回床前,倾下身,对上姜司茵的眼睛。 他身上的冷杉气息和她的气味交织在一起,笼罩了她的房间。 姜司茵不由得产生了一个错觉,好像他也住在这个房间,导致这里都是他的味道。 暖黄色的灯光下,她在蠢蠢欲动。 眼神掠过他的嘴唇,有一种很想吻上去的冲动。 此刻的平静,只不过是她预备狂风骤雨之前的掩护。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原因,姜司茵的胆子疯长,理智消失殆尽,整个人全凭感性控制。 不是说好今天给她白嫖吗?亲一下也没事。 动作先于大脑,姜司茵已经凑到了靳森面前。她的手指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视线在唇上稍作停留,便微张着唇,覆了上去。 姜司茵把她的唇贴在他唇上,她毫无经验,只是轻微含了几秒钟。 她在心里想,他的嘴唇好软啊。 她的呼吸是短且急促的。 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等到靳森反应过来,温热的触感已经从他唇上抽离。 他眉心微跳,望向她的目光渐深。 在姜司茵的房间,她仰着脑袋,在他嘴唇上落了一个薄荷气味的吻。 她的气息肆无忌惮地侵占了他的全身。 靳森波澜不惊的内心,被她惊扰。 罪魁祸首·姜司茵却毫无自觉,她倚在床板上,慢悠悠地抬起眼,打量着靳森。 那是审视猎物的眼神。 他是她的猎物。 姜司茵伸出莹白的手指,轻点了点他的唇,做出了点评:“还不够,下次继续。” 靳森喉结滚动了一下:“现在满意了吗?” 姜司茵心满意足地点头:“勉强满意了。” 她还沉浸在快感中,慵懒地靠在床上,半眯着眼,透着一股享受完服务的餍足感。 还真把他当成牛郎了。 靳森:“……满意了就给我睡觉。” 小富婆竟然被鸭之国王凶了。 姜司茵下一秒立马怂了,变回那只小美人鱼,她缩进被子里,把被子举高盖过头顶:“我睡了。” 被子外面没动静,姜司茵努了努嘴。 靳森拉下被子,声音平淡:“想闷死自己?” 她探出脑袋望着他,一双眼清凌凌的,干净得像玻璃。 对视了几秒,姜司茵盯着靳森,然后打了一个哈欠。 困意终于上来了,她揉了揉那张小脸,昏昏欲睡地躺了回去。 姜司茵总算被伺候得入睡了,等到她呼吸均匀,看似没有醒来的迹象时,靳森才离开她的家。 回到家,手机满是聂蔚岚的未接来电。 靳森没有皱眉,也没有不悦,只是随手把手机搁置在一旁。 被姜司茵这么一闹,今晚短暂的不开心,也随即烟消云散了。 - 第二天早上。 姜司茵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很正常地去公司上班。 她照常打卡,照常喝咖啡,连看到温明珍也没有多余的联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