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她,而魏琏呢,他对自己也只不过是图个一时的新鲜,等新鲜劲儿过去,自己和采盈的下场只怕不尽相同。 与其被他凌.辱,倒不如一死了之,还能保全自己的清白和名节。 可现在……漪漪眸光微黯。清白已经没了,寻死还有什么用呢,好死不如赖活着,她到底是贪生怕死。 她不想说,魏玹倒也没继续问下去。 他微微倾身,再度捏住了她那软绵绵的脸蛋儿,磁沉的声音和极具侵略性的男人气息倏然涌来落在她的头顶上,“以后还寻死么?” 沈漪漪杏眼圆瞪,躲闪不及,被迫仰着头看向他,手撑在地上才避免自己仰倒。 两人都是跽坐在地板上,但身为奴婢,她自然是跪在主人的下首,魏玹上下打量了惊惧的小奴婢一眼,最终目光落在下方那片被衣衫紧紧束缚住的纤腰与雪腻香酥之处。 他身高腿长手臂有力,轻轻一勾就把妄图逃跑的小奴婢挟进了自己的怀里,将她摁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做什么?你放我下去!世子,别这样……”沈漪漪登时慌乱不已,抵住他的胸口死命向外挣。 她感觉到了他的企图,也意识到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 尤其是他那双炽热晦暗的凤眸扫在她的身上时,仿佛她一.丝.不.挂般令她羞俱不已。 “世子,绕了奴婢吧,世子,奴婢、奴婢……怕疼,奴婢现在还疼着!”沈漪漪哭着哀求,她是真的还心有余悸,一想起来那日便浑身哆嗦。 小奴婢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掌不住摇头,想阻止他下一步动作,却不知这些在主人眼中只是无谓的挣扎,她眼尾泛着红,像涂了两抹胭脂在脸上,衬着白嫩的脸蛋儿有种秾丽妖冶的妩媚,偏偏眼神清澈如水,哀怨易碎。 这样的美丽,也是这样的惹人怜爱。 魏玹一刻也等不得了,在她绵绵不绝的哭声中强硬地扔掉了她的衣裙,低哑地道: “今晚不会了。” …… 饿狼伸出满口尖利的獠牙将小白兔一口吞下,嚼的连骨头渣都不剩,可怜的傻兔子还不知自己是被骗了,獠牙刺破她皮肉的那一刻,平日里不爱叫的哑巴兔子终于贴着自己长长的耳朵难受地哭喊了起来。 她恼恨魏玹的欺骗,白嫩的小脚用力踢在魏玹的肩上。 小奴婢竟敢尊卑不分,主人脸色不禁变得难看起来,冷着脸攥着小白兔的脚踝,将她换了个方向制住,又随便从床边扯了块帕子堵住她的嘴巴。 小白兔就叫不住来了,她红着大眼睛死死地瞪着魏玹,一直瞪到眼神迷.离,再也挣扎不起来。 唯一格格不入的大概是这夜里始终“嘎吱”作响的劣质床榻,摇了没多久突然一声巨响,竟然塌了! 床身向下倾斜陷进去一块,沈漪漪原本神魂俱失,正神游天外,这一下吓得她尖叫一声钻进魏玹怀里,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相比而言,魏玹虽比她冷静淡定没叫出来,却也没好到哪里去,沈漪漪似乎听他低声骂了句粗话,她还没听懂,又十分吃惊他竟也会骂人,迷瞪瞪地看着他。 魏玹推开她起身披了件衣裳,月光下他身上出了不少汗,这天气太热,连世子爷也顶不住。 他随手拿了件她的衣裳擦拭身上的汗,回身时见小奴婢缩在墙角这样娇憨地注视着他,杏眼似水,雪腮晕红,肌肤像刚破了壳的鸡蛋一般娇嫩,忽然有种想将她欺负到再也下不来床的冲动。 魏玹遂丢了衣服将她连人带被子抗到肩上,门一踹就走了出去,走到寝房后就将她狠狠地丢到了床上。 …… 后半夜沈漪漪不知今夕何夕。 等她终于回魂睁开眼爬起来的时候,身侧的男人已经离开,床榻上乱的一塌糊涂。 净房中传来淅沥沥的水声,想来是魏玹在沐浴。 门被人推开,兰蕙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走进来,见她艰难地起身,忙过来扶住她,“还好吗?” 沈漪漪无力地点点头,握着兰蕙的手腕坐了起来,起身时锦被下滑一截,雪肌红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