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说:“奴婢会鼓瑟。” 阿娘会鼓瑟,沈漪漪从小就跟着娘学,在这上面颇有天赋,就连父亲请来的女大家都说她鼓的瑟清丽温婉,极是悦耳,只怕江南的几个大家闺秀都不如她。 魏玹叫兰蕙去库房中取瑟。 瑟弦二十五根,比之琴弦整整多了十八根,因此弹奏起来颇费体力,还要不时移动瑟柱来变音,若非对此有极大的爱好,女子多半会奏习琴与琵琶。 沈漪漪弹了一首她最拿手的曲子《相府莲》,此曲乃前朝梨园大家所作,在江南颇为流行,这是采莲时除了采莲曲外,漪漪时常听采莲女们哼唱的曲子之一,乐音清丽悠扬中夹杂着一丝哀怨凄婉。 但她怕被魏玹再度会错意,并不敢弹的太凄凉,弹时又心生悔意,她就该装笨惹得魏玹厌弃才好,怎么就好胜心冲昏头脑了呢? 这般静不下心,自然是弹错了好几个音,她想欲盖拟彰,却屋漏偏逢连阴雨连连出错,男人慢慢贴近她的身子,覆在她的手上道:“此音错矣。” 语罢,拇指与食指向内漂亮地一拨,“筝”的一声,一个好听的音符便从他修长分明的指节下泄了出来。 “可听明白了?”他微微低头,故意贴着她的耳洞讲话。磁沉若金玉相击的声线飘入她的耳中,薄唇似有意无意地擦过她小巧如玉的耳垂。 漪漪身子顿时僵直如木石。 耳侧好痒,她往后挪了挪屁股,本想避开魏玹,没想到躲了半天还是撞上一个不该撞的东西 夏日的衣衫单薄,魏玹在家只着了件燕居常服,尤其是他还无丝毫的掩饰之意,漪漪的脸红透了,死死地咬着唇不吭声。 身如剑.拔.弩.张,年轻的郎君依旧能够做到面不改色,又牵引着怀中小奴婢柔若无骨的小手重新弹了个音符,像一位尽职尽责的夫子在教他笨拙的学生般淡淡地说:“漪漪,你心跳的这样快,可能听明白?” 他把手慢慢地按在她心口的柔软之上。 轻拢慢捻抹复挑,琴弦在他的指尖下被肆意按转成任意的弧度。 单纯的漪漪哪里受得了这般的撩.拨,眼眸中逐渐氤氲上一层水雾,颤声求道:“世子,别……不要……奴婢明白了,奴婢明白了。” 魏玹依旧微笑地看着她发烫的侧脸,手又顺着她纤细的腰线下移。 漪漪抓着他青筋凸显的手背,这次终于落下泪来。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惶恐地摇头,魏玹却强硬地将她的双手用她腰间的丝绦绑住。 漪漪哭得有些厉害,在魏玹的怀里来回磨蹭着,挣掉绫袜的一只小脚搭在案几上,白嫩的脚趾在空中难捱地蜷缩起。 风吹动廊庑下的铃铛,发出一阵阵噼啪清脆的响声。 半响,她无力地倒在魏玹怀中,发丝凌乱,面色红润,鼻尖和额头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虚弱地呼吸着。 魏玹用帕子优雅地擦去手指的水渍,将已经处于迷糊状态的小奴婢打横抱进了怀里,往床榻上走去。 …… 清晨的一缕熹微透过淡青色的纱帐静静地洒落在少女恬静的睡颜上。 少女的脸庞柔白细腻,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一头如鸦丰茂的青丝仿佛染了淡淡的金色铺陈在枕上。 魏玹凝视着身侧的少女,抬手拂了拂她脸上的碎发,遮住阳光。 小姑娘哼唧一声,翻了个身抱住他,只觉脸下枕巾柔软异常,便在他怀中依偎地蹭了蹭。 魏玹喉头滚动,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阳光细碎地落在她的身上,小姑娘习惯使然,自然而然地就缠了上去。 这一缠就勾出了些许旺盛的晨火来,火势燎原,差点一发不可收拾。 吉祥在外头走来走去,听着里头的动静,饶是已经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