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在寻思着齐王妃和郑婉莹说的那些话。 听那意思,这位郑姑娘是极有希望成为魏玹的世子妃,不过魏玹那里她是不敢直接问了,今日下晌和阿鸾玩儿的时候,因为兰蕙和朱樱都在,她也没问。 得寻个时机让春杏替自己打听下,还不能让魏玹和吉祥知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刚想到吉祥吉祥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说是让她现在过去给世子侍墨。 和魏玹长时间待在一起漪漪总是会有种压迫感,可惜想不想去由不得她。 夏日的夜风从半支的窗屉中缓缓送入,吹动软帘下的硕大的冰山凉意涔涔。 这寂静的夜里,窗外的草丛中每一声虫鸣都衬得这夜晚更加静谧,安静而美好。 白衣的郎君跽坐在书案前,身姿优雅挺拔,身上薰着好闻的冷梅香,长而分明的五指握着手中的一卷书静静看着,神情专注。 主人看书,做婢女就在一旁给他打扇递茶,身侧坐着这样一位俊美而有风度的郎君,且寡言少语要求少,只怕任是哪个小奴婢看了也会赏心悦目,愈发勤恳。 如果沈漪漪没有处于眼前这种尴尬的境地,她心里兴许也会冒出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暂时把个人恩怨抛之脑后。 可惜这男人仅是表面上一派正经,背地里…… 沈漪漪低头看着胸前隆起的一部分,努力咬着唇不要自己出声,僵着身子战战兢兢地维持着力度打扇。 偏偏他还时不时挑弄她几下,沈漪漪手揪着身下的软垫,眼中渐渐蒙上一层水雾,他越是这样,她便越是倔强地隐忍着不肯吭声。 不行,她得找点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打扇很无聊,沈漪漪强迫自己把没有焦距的眼神落到魏玹手中的书上,在心里默默念着,“或高楼月夜﹐或闲窗早暮;读素女之经﹐看隐侧之铺。” 《素女经》,听名字像是医书,魏玹对医术感兴趣? 和她没关系。沈漪漪沉下一口气,感觉思绪略回来了一些,振奋精神再读,“……纵婴婴之声,每闻气促;举摇摇之足,时觉香风。 咦,这是哭了么,怎么突然哭了呢,举摇摇之足,是因为脚疼才晃来晃去么? 这诗一看便是赋体,只是内容写的颇怪,不过她也甚是无事可干,干脆跟着魏玹继续默读了下去,“然更纵湛上之婬,用房中……” 用房.中.之.术?! 沈漪漪瞪大眼睛。 然而下面的内容,更加不堪入目。 沈漪漪越看脸越红,这赋,写的可真够……绘声绘色。 她的眼神不自觉地向着身侧的魏玹飘过去,魏玹翻了一页书,神色平静而专注,仿佛自己手中看的是一本再正经不过的治国策论,字字珠玑,而不是什么淫.词.艳.曲。 沈漪漪唇都快咬破了,如坐针毡地侧过身子去,这种东西多看一眼她都嫌脏。 魏玹手下却突然用力,沈漪漪闷哼一声,倒在魏玹怀里眼角沁出泪花来。 论折磨人的手段,这伪君子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 她仰着头,表情难受而痛苦,魏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畔冰冷的微笑似有似无,在她耳旁道:“沈漪漪,再乱动,现在就入……” 沈漪漪大惊失色,这下一动也不敢动了。 度日如年,她坐的脖子都要僵直了,一直到二更的梆子最后一声打完,魏玹终于结束了对她的“酷刑”,像昨日一般勾住她衣裙的系带。 “我还当是个贞洁烈女呢。” 魏玹收回手,用了两块帕子才把湿淋淋的手擦干净,语带讥讽。 沈漪漪顿时感觉脸上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一阵红一阵白。 她也不m.FENgye-zn.cOm